清晨,天刚蒙蒙
“哥……”任川喊他,“睡?”
“没。”江桓睁开眼,将他看着,“怎?”
“……”任川翻腾着,他想说冷,可火炕热乎乎。
江桓却懂,掀开自己被窝,“进来。”
任川翻身就滚进去,两个人身体挤挤挨挨,皮肤摩擦着,带来不样热度。
两头猪尚不知人类社会险恶,扑上去,埋头大吃。
顿顿,它们都停住。
“吃啊!”江桓招呼着,“别客气!”
两头猪你看看,看看你,那意思是——你先。
外头太冷,江桓也不看着它们吃食,拎着饭桶就回去。
棉袄出门,“好。”
任川坐在地上砍豆饼,豆饼是大豆榨油之后剩下残渣压成饼,硬邦邦,力气不够大都砍不动。
从摄制镜头上看,灯光昏暗,树影摇曳,任川低垂着脑袋举起斧头下下地砍,伴随着令人牙酸声音。
摄制组同时瑟缩下。
半个小时后,江桓才抱着两颗白菜回来,菜园子不远,却叫他好找,精挑细选两颗好白菜,不能亏待他家猪。
江桓亲吻下任川脖颈,“睡吧。”
任川红着脸,“亲……亲嘴……”
明明世界上关于吻有那多浪漫说法,任川却选择最直白最接地气,小说里都不屑于这写,江桓将他吻住,舌尖湿淋淋地扫过唇缝,而后探进去。
纠缠,灼热,湿淋淋,这才是唇齿之戏,任川攀住江桓臂膀,像菟丝花那样,浑身上下没骨头,又喜欢,又疯狂。
这肉贴着肉,任川满意,窝在江桓怀里,好像辈子都这样。
任川摸摸猪猪脑袋,很同情它们,“……是他对不起你们。”
晚上九点,结束天拍摄,直播镜头也被关停。
火炕都热乎乎,上去就不想下来,农村夜不似城市那样花样百出,顶多就是钻进被窝里说说话。
任川没睡过炕,觉得新鲜,被窝里暖烘烘,让人觉得燥。
他和江桓紧挨着,像两个蚕茧那样,头对着头,胸贴着胸,看眼就叫人觉得亲密,像是新婚小夫妻。
白菜洗干净切碎下锅,和豆饼起炖煮,江桓看着总觉得少点东西,抄起油盐酱醋就倒进去。
任川想组织都晚,“哎——!”
江桓边放调料边认真道:“咱家猪,得吃好。”
猪食看上去烂糊糊,飘散着诡异味道,十步必杀,摄制组同时退后步。
拎着猪食来到猪圈,两头猪都饿不行,哼哼着叫,江桓贼热情,将食槽填地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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