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连胳膊都不敢放在他腰上,侧着身,鼻尖就抵在任川脑后,嗅吻口,都是熟悉味道。
“哥。”黑暗里传来任川声音,“晚安。”
“嗯。”江桓眷恋着任川身上温度,那是多少个孤寂夜晚里他魂牵梦萦,“晚安。”
放在平常,任总睡觉前怎也得扭上半个多小时,不是刀口痛,就是药物作用神经衰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个个大写麻烦。
今天他算是老实下来,怕江桓半夜偷偷跑,还拿手指攥着他衣角,睡死过去都不松开。
江总说不二地给他下最后通牒,“快点出院。”
出院之后,是爆炒,还是翻来覆去地炒那可就都说不准。
江桓刚要在陪护床上躺下,任川就把他给叫住,“哎。”
江桓又坐起身,“怎?”
“陪着起睡呗。”任川拍拍病床,“上来。”
他半晌都没有吭声。
江桓这边默不作声,任川思想直接就跑偏,他往被窝里缩缩,就露出点头发和双眼睛,跟个萝卜头样,声音连带着有点发闷,“……用嘴也行。”
江桓还是没有反应。
任川都做出这大牺牲,江桓连话都不说句,这让他有点丢面,好像上赶着求操样。
任总在病床上重重地翻个身,背对着江桓,半拉腚都露在外面,“不愿意就算。”
两人紧挨着,像冬日里两只相拥取暖小兽样。
实在是太舒服,到早起时间,任总和江总谁也没能起来。
君王不
江桓不是不想,而是有顾虑,“怕压到你伤口。”
“哎呀,没事儿!”任川装起大尾巴狼来,“早就不痛!都要长好!”
他又是喊老公又是喊哥哥,哭二闹三上吊,总算是把江桓给磨动。
江桓几乎是拿出全部控制力,小心翼翼地翻上病床,挨着任川躺下。
也不知道是有多久没这紧贴在起睡,任川久违地感觉到安心,就这舒舒服服地靠在江桓怀里。
刀口还没有长好,这大动作,直接扯得任川疼出眼泪花来,可是心中那股子酸楚更加勾人眼泪,他就这个人默不作声地吧嗒吧嗒掉金珠子。
像上赶着似,任总折磨着被角,又拽又咬,像只更年期吉娃娃。
好半晌过去,江桓才终于回魂,他走上前,先拽拽被子将任川整个包进去,别露着屁股在外面。
他弯下腰,凑近任川耳朵,声音是沙哑,比平常说话要低上许多,“……特别想。”
扭地像条蛆样任总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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