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你升到上城,看到阳光洒下来,这时候最好不要大喊大叫,让它继续照着,不然它反应过来消失怎办。
他不知道他在想什,只能猜测他既然是个战术规划,那会干定是他觉得最有利。
而他现在情况太糟糕,会接受任何人任何帮助。不管付出什代价。
白敬安开着车子转个弯,穿过片公园,大片绿地奢侈地延伸。
大概因为之前在浴室把派对吃东西吐个干净关系,夏天觉得肚子饿,于是从口袋里翻出个纸杯巧克力蛋糕。
夏天坐在副座上,正在翻看车载屏幕上车主照片,这人跟群不穿衣服男女玩得很开心,他津津有味地全看遍。
这种人参加宴会,多半明天中午以前脑子都不会清醒。
他思忖着白敬安之前显然注意到过他,黑进这辆车时就知道用个晚不会有人发现。而就算以后有人调记录,查这种车行踪也会是个灾难。
他转头看白敬安。第次见他时,夏天就觉得他本来就是上城人,可能因为他副疏离沉稳、没啥所求样子,不会像其他人样焦躁又狼狈。这种人早就知道会发生什。
他还想,虽然上世界住就是群变态,但不能否认,有时候穿起礼服来就是很帅。
他小时候经常饿肚子,以至于长大后,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在口袋里塞满零食,它们毫无道理地让他觉得安全。
他又翻出些棉花糖和纸杯蛋糕——并大方地递块到白敬安跟前,后者客气地表示不吃——放在膝盖上,解决宵夜问题。并准备等会儿回宴会时再补充点,主办方那有钱不会介意。
他舒服地靠在椅子上,解决掉食物,车后厢里装着那位仁兄箱子,非常安静
驾驶座上人无视他探寻目光,开着车子继续向前。虽然是开着偷来车去丢尸体,但他样子平凡无奇,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面色平静如冰,不透露任何情绪。
直到现在,夏天对白敬安为什会帮他,仍然毫无头绪。
当然,自己出事会造成临时混乱,他下轮得新抽个战友,战术之类也得临时再搞。但那都是未知因素,而如果他现在干这事儿被查出来,那可是协同谋杀,会和自己样彻底完蛋。
他觉得自己问话,白敬安多半不会搭理他,或者随便给出个平淡无味答案——就是那种明明说,可是没有任何有用信息东西。这类回话他好像随口就能说出来两三打。
不过他决定还是啥也不问,不然万他问,白敬安突然改主意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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