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模糊切,人们不大能分得出是否是自愿。痛苦变得可有可无,不再尖锐或重要。人们既不大在意自己,也不太理解别人苦痛,只想索取自己想要东西。
但对夏天来说可不是这回事儿,有人冒犯他,他就要报复。
白敬安觉得自己应该低调,但他发现他很高兴加入进去。
给那些杂种好看。
他。夏天受重伤,起个朋友死,他逃去处修理厂,这些人找不到他,第二天又杀他姐姐。
夏天养好伤回来,个接个,杀参与这事儿五个人。
他知道这会让他付出巨大代价,可还是这干。
当时白敬安心想,这人真是点亏都不肯吃啊。
他从不是媒体塑造中那个卷入灾难纯粹受害者,他本身就是个危险份子,吃亏会几十倍地找回来。
即使在最糟时候,也没人敢随意欺负这种人。他足够强大,也够不要命,最终即使死去,也会叫所有伤害他人不好过。
但是在上城无止境欢宴中……他终于意识到他有多脆弱。
他曾总是能控制自己身体,不惜代价进行抗争。可在这儿,杯小小饮料就能剪除他利爪,剥夺他行动能力。
想到打开封装球时看到场面,白敬安脸色冷下来。他队友被按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徒劳地说着“走开”。他没从见过他这无助样子……除死时候。
其实关于这样话题他听过很多次——就是在上城,非自愿性性行为其实非常常见,不需要大惊小怪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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