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白是个“好兄弟”,知道徐致远无聊之后,就在百忙之中挑选几个同样游手好闲混子陪少爷解闷。
其中个小青年姓巫,徐致远和众人都喊他乌鸦。因为这小子心眼多得像老鸦羽毛,而且颜色都般黑。拍徐致远马屁也是拍得最响个。
内到气质涵养,外到容貌和“体香”,反正徐致远有没都被他明夸暗赞番,得知徐致远心中忧愁,乌鸦也是积极地进言献策。
“……”徐致远不喜欢男人身上喷香水。忍不住闻闻自己身上“萦鼻清香”,那大概是他用来缓解手疼凉膏味。
乌鸦就像算数老师教出最愚笨学生,把哄女人套公式生硬地搬在他徐致远身上,浑然不知辛苦堆出结果被划零分。
指头要是疼得受不,就抹些这个。”
徐致远拧开,闻到些许薄荷清凉。他只好自己抹,扬着下巴指指楼上,微声问道:“他白天都到些什地方去。”
“哦,俞先生被既明大学雇来做副教授,白日不在家便是在教室。但今日他应该没课……”管家看楼上眼说,“见他早上带着胶卷出去过,大概是去洗照片去?”
既明大学好像是傅书白大学来着,徐致远心想。
“他要洗多少照片花这多时间?”徐致远道,“都是些什样,你见过吗。”
乌鸦顶着徐致远不耐给他卷根烟点上,听完他倾诉心事之后,露出张谄媚嘴脸:“给少爷支个招。”
徐致远兴趣寥寥,道:“说。”
“这种留过洋公子哥最是喜欢看不起人,尤其对待是学历比他低,比富人看不起穷人还要厉害。”乌鸦有模有样分析道,“不是冒犯少爷,觉得这个姓俞
管家道:“就在俞先生房里摆着,他说过让们随便参观,见过几张,照片上面也没几个人影,就拍些鸟,见识少也不认识。就看它腿特别长,翅子张开老大只,怪好看。”他道,“俞先生说那叫丹顶鹤,就是给老人祝寿时经常绣在画上红头大白鸟……之前还以为那都是古人编出来神鸟。”
徐致远疑惑道:“丹顶鹤?哪玩意儿咱这里有人养殖吗?他去哪里弄得这些胶卷,拍来做什。”
管家被他这连串问得脑壳发疼,道:“哎呦少爷,就是前天好奇问俞先生嘴,具体东西哪明白。你要是想知道得自己去问问他。”
徐致远对鸟不感兴趣,他重点在于得知俞尧行踪——这附近就家照相馆,乘巴士到那里只需十分钟多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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