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羞成红色徐致远于事无补地反抗道:“谁……指使他,是开玩笑闹出乌龙而已,什原因他刚才都已经说!”
乌鸦随着应和,赔笑道:“是……俞先生您真误会,徐少爷他真没指使……”
“是这样吗,致远。”
俞尧声音仍旧是那般温温柔柔,只是简单几个字却有着空谷足音般穿透力,让徐致远在那瞬间想起第次听见小提琴音色时。嗓子在这瞬间好像哑。
“这并没有什大不,不会怪你。”俞尧道,“但是有件事……”他看眼畏手畏脚地端坐在沙发上巫小峰,脖子搭得白手巾沾着没干汗迹。他敏感地发觉俞尧在不停看他,以为自己被嫌穷酸,于是赶紧将脏毛巾掖起来,赔笑下。
生好。”
乌鸦觉得气氛不是很对劲,刚想找理由开溜,被徐致远拎回来。巫小峰怂着脖子看哪儿哪不是。既然徐致远不避人,俞尧只好揉揉眉心,在这里问道:“……你是想和说什事?”
乌鸦瞥眼徐致远神色,清下嗓,颤巍巍地开口,道:“俞先生,是……想跟您说声对不起,之前……之前冒犯过您。是跟少爷打赌,想试试您拳脚功夫,徐少爷再嘱咐不要动歪心思,可是不服气,就计划这场闹剧,失手伤您还让少爷背锅……想来想去实在过意不去,便托少爷带来跟您道歉。”
他郑重地鞠个躬,说道:“对不起。”
俞尧安静地听完,几刻钟沉默让乌鸦如芒刺背,他快速咀嚼好几遍自己措辞,和提早安排别无二致,实在不知道徐少爷和俞先生为什都句话不说。
俞尧叹气,说:“致远,并不希望你对其他人颐指气使,即使为你刷碗拖地是他们营生,你也要对同胞有起码尊重。”
“不喜欢你把责任全都归咎于他做法,”俞尧给愣成根棍子乌鸦倒杯热茶,看着徐致远眼睛,又重复说,“虽然这只
“说实话,这件事情……原本很生气。”俞尧十分认真回答让徐致远出乎意料,他说道,“但是没想到你会来道歉,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说服自己消除芥蒂。”
俞尧请他坐下,说:“喝杯茶吧。”
乌鸦眨眨眼,心中大石落地,坐下时却忽然听到俞尧继续说:“虽然道歉是好意……但还是希望你说实话。”
乌鸦端起茶来僵下,他似乎感觉到身边致远也是和他同样神色。
俞尧说道:“如果致远没有指使你,你不会也不敢去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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