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远心凉截,看眼俞尧,又看眼自己父亲,不可思议道:“为什?”
“什为什,”徐镇平道,“拜托
“……平常……”徐致远瞎扯道,“平常听小叔讲那些普朗特什量子就够累,实在是没有空闲去写些杂笔。”
岳剪柳真心感叹道:“好厉害。”她垂下眼睫来,说道,“忙那便算,还是你事要紧……还以为能和少爷成为互换随笔书友。”
“不过……”徐致远最不忍看见女士失落,弯眼笑,“可以抽空去写,毕竟这也是爱好。”
岳剪柳惊喜地眨眨眼,道:“好。”她把随身带本子递过去,说道:“这是。”
徐致远翻看,只见第页就写着:“鸟儿歌声是曙光从大地反响过去回声。”
乐于助人好形象,与雇佣搬运起帮老板收拾番。老板感激地给他们两人递上两杯茶。
岳剪柳问道:“少……致远你也经常来这家书店吗?”
“是啊,”徐致远顶着老板远远目光,淡然地昧着良心道,“平常没事就喜欢看些书。”
“也经常来,之前没有见到过你。”
“之前缘分未到,时间不对,错过次缘分便攒回,攒够,这不就遇见吗。”
“这是摘抄,买下本子时候正好是个清晨,外面有鸟啼,就将这句写在扉页。”岳剪柳补充道。
“剪柳姑娘还蛮有仪式感。”徐致远道。
又随便聊几句,直到式微时,岳剪柳才与他告别。出来这趟虽没有傅书白跟他聊天解闷,但徐致远还是觉得轻快许多。他口袋里揣着那本笔记,心里正想着下次交换时该如何应对,回到家刚好看到徐镇平、俞尧和位他不认识长衫老头坐在块喝茶。
徐致远轻快戛然停止。
徐镇平见徐致远正好回来,将他叫过去,让他恭敬地唤那老头声“先生”,徐致远感到心头不妙,果不其然徐镇平接着说道:“这是岳先生,以后便是他教你念书。”
岳剪柳道:“……猜你平常净看些不正经小说。”
“都看。”徐致远道,“剪柳平时都看些什。”
“学习古汉语文学,平日常读历史居多……近来俞老师给推荐几本书,与老板说,进货时多留意下。”岳剪柳认真道,“少爷感兴趣话可以去看看,写读后感,可以互相交换,交流看法。”
“你平常还写东西吗?”
“尽是些评论感悟,再就是模仿拙作,原创很少……有诗和散文。”岳剪柳道,“致远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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