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想找俞尧,他在家吗。”
“他不在,有什事。”
“没什大事,就是算着他药该吃完,给他准备好下次,”裴禛笑道,“徐少爷替转达就行。”
“哦。”徐致远刚要挂电话,裴禛又说,“还有……”
徐致远只觉得假笑得脸疼,心中暗暗骂道:“呔!此老叟脑中有疾。”
结果是周末休息过后,岳老继续教他。
徐致远百般懊恼,但还是把斗智斗勇放放,腾出心思去想岳剪柳笔记和周末相亲。
他没想着这时候就给徐镇平找儿媳,想着带着那姑娘普通地游玩番,就当作婉言地拒绝。
正好傅书白打电话来说自己想他,周末要不要去下馆子。
阔论又臭又长,他是引经据典又臭又长。
虽然本质上都是臭与长,但后者至少能使他受益。
失去美色驱使,徐致远学习兴趣也下去大半。蔫蔫不起得仿佛晒干娇花,下课时才敢趴下去歇歇,先生让他去倒杯水,徐致远便成个腰酸背痛,睡觉抽筋病人。
徐镇平在家时,看到此情此景便会呵斥句,于是徐致远不情愿地将自己从桌子上揭下来,舀杯水放在岳老面前,太凉或者太烫他都不会过问。
徐太太在家话,不必岳老招呼徐致远,她就已经给贴心地倒好。
“嗯?”
“小少爷帮问问俞尧,他周末有没有空,”徐致远总觉得裴禛慵懒声音里总带着坏气,不知是不是
徐致远唾声,看你是想钱。
傅书白实诚道,都想。
待他挂电话,转身回屋时,铃声又响。徐致远接起来,不耐道:“还有什事。”
“哦,是徐少爷。”
徐致远脸色拉,听出来是裴禛声音。
但倘若他小叔叔在家,只需要说句:“致远,给岳老倒水。”徐致远便会揭棺而起,泡上好茶叶,试准合适水温,恭恭敬敬地摆在岳老面前。有时还会微笑着说声“您请用”。
岳老都会冷眼盯他很久。
不仅是倒水,在做功课之类事情上也是如此。他知道这厮正在用行动告诉他,自己“身在曹营心在汉”,对他卑躬屈膝是被逼,对他小叔恭敬才是真。
如此来三四天,到徐镇平检测短期成果时候,徐致远最是熟悉这样先生,面子不容学生冒犯,于是就等他告状,自己好把“明明听小叔叔话”拿出来喊冤。
却没想到岳老捋毛笔胡,脊梁挺,说声:“很好,小少爷很有骨气,只是歪地方,过几天给他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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