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远想,这好像分别就是他们年轻人呼吁自由恋爱,和老辈包办婚姻。
“或许吧……”裴禛转转戒指,笑道,“路很长,还不着急。”
徐致远用下巴指指戒指,说:“你什时候能把它摘下来,什时候就找到。”
“少爷懂得还挺多,”裴禛哭笑不得,“老气横秋”地说道,“没有经历过年轻人,总是喜欢在感情方面纸上谈兵。”
“就算
“没事。”裴禛道。
“可……你很年轻,”徐致远莫名地升起关心之意,看着小姑娘,说,“……她还很小。”
“是啊,家里需要位女主人,所以常去相亲,”裴禛笑道,“不然少爷以为,那天让你吃醋玫瑰花是哪来?”
徐致远脸黑:“你胡说八道什,什吃醋。”
“但是很遗憾,”裴禛继续道,“并没有找到新伴侣。”
她母亲呢。”
“去世。”
徐致远噎,心中后悔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眼那女孩,却见她神色如常。
“不用担心,她知道。”裴禛说。
庸医还那年轻,妻子去世必然是因为意外,徐致远心想。他欲问,但又觉得揭人家伤疤不好,于是怀着满满好奇闭嘴。
“你有钱有地位,长得……还算可以。”徐致远大大方方地偏颇道,“虽然,咳……也不至于找不到个女人吧。”徐致远是想说“虽然带着个孩子”,但想到小姑娘眼睛还清凌凌看着他,便忍住没出口。
裴禛摇头不语。
徐致远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心中还是解二。若是来者目真是为他钱与地位,他也不敢将女儿和尚长半生交付给这位伴侣。若是真能够遇见独立而自尊女士,他也是无法奉献对等情感付出。
这样女人应该值得更好更专伴侣,而不是放不下亡妻和旧情裴禛。
有支玫瑰,面对着千万未知人,和有千多玫瑰,面前只有注定个人。前者胜在自在,输在迷茫。后者胜在踏实,可倘若这个注定之人与己并不契合,便把辈子都输在牢笼。
但裴禛好像毫不避讳似,也看透徐致远好奇心,说道:“……因为癌症。”
“可……”徐致远看向他,忍不住道,“可你不是医生……”
裴禛云淡风轻地笑,声音飘渺得像是在说别人故事:“没来得及。”
这四个字好像生长着种无力感,沉淀许多雁去花落故事结尾,不用起因缘由,只是这说声,就让听者心知肚明。
徐致远蹭蹭鼻尖,说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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