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尧:“?”
他指着钟表:“们半个小时前,刚过见面。”
“日不见如隔三秋,九个月平均分给二十四个小时,个小时就是大约十二天,半个小时就是六天。”徐致远紧张之下脑子都变灵活,说道,“有什不对吗。”
俞尧沉默,心里想着,这耍赖思路还挺新颖,逻辑通顺。
他轻轻笑,看向徐致远手里拿着那本笔记,问道:“究竟有什事。”
临近中午徐致远虚成团没开面糊,等俞尧来接他时候,整个人都委屈坏。从俞尧进门开始就在碎碎不停地念叨,怪他小叔叔都不来陪他说话。俞尧放心地将他捞上车——都能腾出嘴皮子撒泼,看来是好差不多。
他给裴禛女儿带些小玩意,当做是耽误时间赔礼。小女孩欣然收下,不停地叮嘱阿尧下次要起来玩。
与裴禛作别,叔侄二人回家,徐致远只能吃些软食,徐太太就给他熬粥。午饭过后,徐致远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躺好会儿,最终还是爬起来,出门前看眼桌子上那本棕色皮面笔记,顺手带出来。
他敲响俞尧房门。房间里有暖炉,热烘烘,俞尧便只穿件薄薄白色毛衣,领子到脖底,把锁骨掩得严实。徐致远看着他领口间存起红绳,忍不住给他拽出来,捋顺,银色小佛上还存留着他体温。
“怎。”俞尧问道,“又哪里不舒服吗?”
徐致远瞥眼他笑容,说道:“你喜欢诗歌。”
“还好。”
“之前结交位朋友,她正苦闷没有可以相互交流书友,她给平时随笔,等评论呢。”徐致远将笔记递给他,道,“文学素养有限。”
“书友?”俞尧接过来笔记,翻过第页就看到哪行句子——“鸟歌声是曙光从大地反响过去回声”。
“是泰戈尔《飞鸟集》。”他说。这字迹圆小而清秀,像是出自女孩之手,俞尧边猜测道:
徐致远清清嗓子,说:“可以进去。”
俞尧往旁边让,示意他进,徐致远像是第次来似,拘束地坐在床上,看见桌上铺着许多纸张,他在批改学生们作业。
徐致远拿起张来看,居然勉强能看懂些公式,每份下面都有俞尧认真写批语。
俞尧又坐下,问道:“致远,有事情吗。”
“没事,就……”徐致远挠挠脖侧,他本想就着今天早上事说声谢谢来着,但是嗓子到关键时刻就像是出门前女孩子,忙着妆束,迟迟不肯下楼。“就……有点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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