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知道点,”人轻声说道,“只是说出来有点……”
徐致远放到她腿上几块银元:“没事,说。”
“谢谢徐少爷……”她眉开眼笑道,“认识朋友,是梨落坊主。”
“梨落坊是个民间班子,现在领头是个三十出头年轻人,叫做念棠。”
她们其中有人附和道:“哦,念老板,也认识。”
粉聊以慰藉,放谁谁受得这落差啊。”
察言观色上无比敏锐陪酒姑娘立马察觉出他身上低沉甚至有点危险低气压,空气静下。但收钱,让客人高兴话还要说到位,于是哼声,离开他怀里,怨道:“死鬼,怎失恋却染臭文人味儿,让人听不懂。”
“你哪儿赶得上徐少爷心里白月光啊。”姑娘立马随着气氛转变玩笑风向,应和道,“瞧瞧,胭脂俗粉。”
“你这俗女人也好意思说啊。”
见客人有微微缓和笑意,场面才有嬉笑怒骂快活气氛。
“咱淮市租界里那个……哪国洋人投资大戏院,刚开张时候请过梨落坊撑场子,念老板又有本事,差点把经理挤出去,干成那里把手。”
傅书白倒是知道这梨落坊,但对这些艺术兴趣不深,于是解也浅,但也能顺着猜出来:“你是想说他们曾给夜会表演过?”
“是啊,”姑娘道,“梨落坊自从归念老板管,学不少手艺,不仅会唱戏,洋舞洋乐器也是精通……不然怎念老板差点接手大戏院呢。”
徐致远:“你继续说。”
姑娘忽然压低声音,说:“但梨落坊可不止给那晚会提供表演,还提供兔子——经常光顾那晚宴大商大官许多都好这口,公开场合人模狗样地正正经经,私下里可就变成妖魔鬼怪。据说啊这晚会每隔几月就办次,就是让这群人冠冕堂皇地寻乐
被徐致远低气压逼远,她们又围到傅书白旁边来。傅书白进门开始就正襟危坐,好似佛门皈依,遁入空门。见她们有围上来倾向,双臂往胸前盘,笑道:“心有家规,恕不奉陪。”
小姐们片哀声,却宁愿坐在傅书白那里,也不远意去吓人徐致远哪儿,埋怨道:“扫兴,徐少爷失恋,傅少爷有主,你们来这玩什啊……”
傅书白下巴指对面,无奈道:“问你们徐少爷去。”
“行,”徐致远推下高脚杯,识趣赶紧给他续上红酒,他道,“刚才问你们事,究竟有没有知道。”
她们回想半天,话题才回到被扯远“吉瑞饭店”上。思虑道:“晚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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