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徐致远一撇嘴,起身要走了。
孟妙常远远地跟他说了声“谢谢”,这还是徐致远头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字。
……
晚会的地点是冬家的礼堂。
徐致远已经告别既明两年,可是关于这所学校的回忆却在脑海里久久地珍藏着。他看见被灯光耀着的彩色玻璃,记起第一次参加学生活动,就是跟岳剪柳来的这个地方。
“……”
“好,我可以和你去,”孟妙常接下了这个条件,嘴唇有些发颤,但还是冷静道,“不过我爹那边你要怎么应付,你找到她的事,我爹知道吗?”
“不知道,他那边需要你自己编个理由和他解释,他信你总比过信我。”
“好,”孟妙常五指轻扣,小声说,“她……怎么样了?”
“一切安好。”
到初遇一幕,她也跟着慢慢地哼了起来,唱得正是:“谁家夜月琴三弄,细数离情曲未终,朱弦声杳恨溶溶”。
徐致远让仆人退走,后者也知道避嫌,便出门口等着了。他隔了一个座位到她身旁坐下,说道:“后天有个晚会,你爹说我们需要一起参加。”
孟妙常没回他,直到台上戏子唱罢,才说道:“不去。”
徐致远直接道:“据线人说,那日晚会上有情报交易,届时潜在商界两位地下同袍会将几条重要消息给他。但是线人现在被抓了,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孟妙常跷着腿,淡漠道:“你真的很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那时候他尚且青涩,身上没多少知识浸润,却换了身“儒者”装书,捧了一
孟妙常松了一口气,问道:“俞尧呢?你去北城查人,不止是为了我姐吧。”
徐致远静默片刻,说:“没下落。”
孟妙常原话回道:“人又不能凭空消失,大海捞针,捞捞还是有几率找到的。”
徐致远笑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指,说道:“你这叫拾人牙慧,我没有感受到一点诚意,安慰的说辞难道不能创新一点吗。”
孟妙常:“你有什么牙慧……得了吧,这也算牙慧?”
“我需要你帮我。”徐致远道,“我会把这些情报一份不落地交给方景行。”
“可以,给我个条件,我为什么要帮你。”孟妙常道,“再说,你要是莫名其妙地和我’商量‘好了,我爹肯定也要问。”
“我找到你姐姐的下落了,她在北城养伤。”
孟妙常像是被惊醒了似的,脸上的冷意融化了大半,猛然转头看着他,沉默半晌,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查的,”徐致远说,“虽然是大海捞针,但一个人又不能凭空消失,捞捞还是有几率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