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徐致远才觉得那身影眼熟,于是伸手从草垛里拎起只野兔子来。
就这样,徐致远和被拎着后领徐长生——他衣服和头发上还沾着干草——大眼瞪小
徐致远握着俞尧腰,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脸,说:“……不进去,看着你来就好。”
俞尧感受到他忍耐极限,叹气道:“你……算,你老实些,帮你。”
傍晚有凉风,月亮升起时慢吞吞,摩挲着背后夜幕欲出不出。因为朝霞刚散,隐藏其中那只淡淡月还泛着红色,像被夕阳灼热气没有散去,还在月深处隐隐发烫。
有星星点点亮起时,月亮烫红才散去,轮明月挂在当空,夜色才真正降临。
俞尧近来上火很厉害,嘴唇起皮,说起话来也只能轻张,若是撑得太开容易裂出血丝。徐致远用拇指给他发疼嘴角抹点温热白膏,俞尧又伸手蹭去,红着耳朵嗔道:“你不要闹。”
二话不说地将他拽过来,俞尧猝不及防地对着他面坐在他大腿上。
他问:“干什。”
徐致远开门见山道:“不送走徐长生,以后他就是儿子,你别难过。”
俞尧怔,扭头道:“没有难过。”
“对不起,”徐致远啄着他脖颈和眼角纹,道,“尧儿,以后好好疼你,若是再叫你伤心……就任你处置。”
徐致远笑着,又将他抱进怀里,在脖子上咬口印,说道:“尧儿,你想错,家兔也会咬人,还会把人吃干抹净。”
俞尧:“……”
他们正这样抱着,忽然听到墙边草垛闷声巨响,敏锐徐致远立即吊起警惕心来,下意识地将俞尧揽在身后,掏出衣服内里口袋枪。
他猜出是有人翻墙进来,听着草垛上有人声和窸窣摩擦声,他将俞尧塞进屋子里,自己人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俞尧担忧地轻唤声:“致远……”
俞尧以为徐致远长到三十岁,喜欢说肉麻话毛病应该也改,谁知道还是尴尬得如既往。不过他也如既往地红耳廓。
俞尧只好“嗯”声,望进他黑眼睛时,心思莫名翻涌起来,就好像过往煎熬已经不复存在,上天告诉他这刻只需声不吭地在他怀中待着,安安静静就好。
俞尧去亲吻他额头,吻好久。
他感受到徐致远轻啄变成啃咬,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便轻声说:“今晚要赶回去。”
徐致远仰起头来看着他时候,喉结上下地滚动,这轻微动弹让俞尧胸膛感受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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