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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带弟弟去哪儿……”个貌美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都斜趴在地上,伸着手去拉那个被架走少年脚,“求你们……不要……不要啊……”
“姐姐!姐姐!救啊!”那个被架着少年也在哭着,扭过头直看她。
架人是五大三粗男人,她个小身板哪里拉得住,反倒被拖着在地上滑
“这是先前说好价钱,你点点。”个尖嘴猴腮中年男人歪在玉榻上,腿上坐着个娇小女人,半个身子裸着,趴在他怀里。他扬扬下巴,示意桌上黄金。
谢侍郎挥挥手,让侍从拿着黄金退出去,“不需要点,冯中郎是实在人,定不会诓。”
冯中郎笑笑,“这些黄金买几个国色天香姑娘合算啊。——谢侍郎,听说你近日又得两位美人。”
谢侍郎在身旁姑娘腰上掐把,双小眼睛和她传着情,听那中年男人话笑开,像是想起什特别令人高兴事,笑得双眼睛眯成缝,“哟,冯中郎消息倒是灵通!”
冯中郎捏着胡子,说得意味深长,“都好这口,当然留意点。”
。”
万古川想想,“花楼或是官家发生事。”
张钎毅回忆下,“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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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屋子里金银摆设溢目,白纱飘然,层层叠叠,遮盖住里间风月,偶尔有几声姑娘娇笑漏出来。
谢侍郎用嘴接过姑娘剥开荔枝,吃还舔人家姑娘指头,半晌才继续道:“可不是吗,花重金买下来,和以前那些起,都藏在城外宅子里,怕家那口子见又去给折磨死。”
“听说是对兄妹?”冯中郎搂着怀里姑娘,喝口酒,“你能耐啊,男女通吃。”
“啧,你别说,那弟弟比姐姐还漂亮呢!”谢侍郎眯着眼睛,似在回忆那滋味。
冯中郎摸着自己下巴道,“不如——借玩玩?价钱好商量。”
“得吧。”谢侍郎点点拂开姑娘衣服,“被你玩死还少吗?全埋在乱葬岗。——你也收敛点,可给你兜不住。”
玉质熏香炉里飘出若有若无白烟,在奢华屋内缭绕,来自昆仑盘国昂贵紫真檀在里面燃着,香味弥漫开来,绕在鼻尖,又香又柔,像极这花好楼姑娘们纤纤素手。
“哐”!
黑漆木盒装着金灿灿黄金落在案几上,震耳响声透露它们份量。
黄金轻晃,发出清脆“哗哗”声,案几也跟着摇晃。
烛火映在上面给整间奢华屋子镀层更奢华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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