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坐在门外长椅上还在大哭着。
“姐姐,能详细讲讲吗?”林泓蹲到她面前问她。
“呃啊呃……”老鸨双白胖手抹把眼泪,见面前蹲着个俊俏青年,哭声都收敛不少,“钰儿昨晚说她不舒服,早早就休息也没接待客人……今天早说去问问她,门是从里锁着,叫她也不应,
她从腰间挂着木鱼里抽出来根长长不知淬什药针来,伸出手捏住死人面颊让她张开嘴来,长针刮过她舌头。
鱼天亦把针举到眼前,“中迷药。”
她拉起钰儿手,看看指甲缝,又在她身上检查番,“衣着整齐,无挣扎打斗迹象。”
“谢谢鱼妹妹。”林泓道。多谢提供线索信息。
鱼天亦擦着手,眼睛都不抬下,“少自作多情。”
二楼有个房间外站些人。
两人走过去,房间里飘出来若有若无血腥味。
目光绕开层层纱幔,有人正立在床边,正是方才才见过鱼天亦。
床上躺着个人,美艳绝伦却面色苍白女子,闭着眼睛,神情安详,浅色被褥上荡开大片鲜红血迹。
想必这姑娘就是老鸨哭喊“钰儿”。
从花楼里跑出来!
林泓还想说什也收住话头,两人走过去。
老鸨面色苍白,直接跌坐在地上,不楠住地喘气。
万古川把她扶起来,问道:“在哪?”
“在……在二楼……呃啊呃!!钰儿啊!钰儿!”老鸨嚎啕大哭起来。
万古川环视着屋内,除去门,是个密室。
他看向紧闭着窗户,问站在旁边那人,“你锁吗?”
那人摇头,“不是,过来时候就是关着。”
万古川看着窗台上脚印,又看向那人,“这样啊。”
没过多久,士兵走进来把他们赶出去。
鱼天亦抬眸看两人眼,掀开死人被子。
瞬间,大股令人作呕血腥味扑面而来。
站得近人都捂住口鼻,有人开始干呕。
离得最近鱼天亦倒是面不改色地观察起来,“心脏和肝脏都被人掏。”
鱼天亦冷笑下,“没死多久。”
些人走过来帮忙扶住老鸨。
万古川和林泓对视眼,跟着人群朝里走去。
这楼船上花楼和群玉楼比起来不遑多让,亦是三层楼高,极其宽敞,摆设雅致,纱幔层层。
金兽香炉里还有未熄灭余香飘扬,空气里弥漫着甜腻味道。
花楼是夜里最狂欢地方,此时未到午时,整个楼本该还在沉睡,此刻却都被惊醒,打开门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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