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泓:“……”
“不过,徵朝边防倒是严得很。”鱼天亦把自己刀挂在腰际皮带扣上,“江南以南城门全部
毕竟是自己拉扯大,不心疼是不可能,沈乐然伸手摸下她头。
鱼天亦愣,抬头看他。
“辛苦。”
“哈?”烟尘再是滚滚,风雨再是凌厉,她鱼天亦也可紧咬牙关扛过去,可是,如玉门关得场江南烟雨,这句话顿时让她委屈得想哭,饶是如此,嘴上依旧在逞强,“吃好喝好,何苦之有?南方酒香着呢!”
闻言,乌衡收走她酒壶。
“言重。”林泓看着鱼天亦突变态度,觉得有些好笑,“鱼晚辈倒还帮不少忙。”不知是有意无意,前三个字咬得贼重。
鱼天亦牙痒痒。可好,之前还是平辈哥哥妹妹,现在林泓和他师父师母交好,他辈分就莫名高辈!
乌衡见她老实,把她放下来。
鱼天亦哀怨地看他眼又不敢说话,他对乌衡向来是又想亲近又敬畏。
她兀自理着衣服,捡起地上酒壶和刀。
是——不会。
他手忙脚乱把鱼天亦养得那叫个粗犷,以至于鱼天亦时至今日都常常琢磨,自己到底是怎活下来。
直到遇见乌衡,这双“难师难徒”过得才有个人样。
鱼天亦医术是跟沈乐然学,她刀法是跟乌衡学。
而她脾气不知道是跟谁学……
鱼天亦:“……”
“你说你从南方来?”林泓看向她。
鱼天亦把目光从自己被没收酒壶上撕下来,投向他,“怎?”
林泓顿顿,时不知道该问什,“嗯……南蛮要进要退?情况如何?”
“哈?”鱼天亦挑挑眉,“又不是南蛮人怎知道?”
沈乐然就在旁认真地打量她。
她整个人气质比离去时更锐利,披身远行风尘,眼底是深锁起来只给自己看故事和远方。
年前,是自己和乌衡要她出去独自闯荡。
年波折,偶得书信,信里寥寥数言只报平安罢。谁又知道她独自做多少选择,扛多少后果,遇到不如意又是否有人可以倾述?
是怎样烈火淬这样把锋利刀?
“还不放下去!自己有腿!”鱼天亦脸都气红,还在对赵刚龙嚷嚷。
“这姑娘没教好,给你添麻烦。”乌衡走过去。
鱼天亦见他走过来眼睛都瞪大。
乌衡只手臂捞起倒挂她,夹在手臂下。
刚才还死命挣扎、气焰十足小姑娘顿时泄气,像死尸样,任乌衡夹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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