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川温暖宽阔
手抚过他背脊，亲吻他发顶，像在安慰
只受惊野兽。
林泓抬头蹙着眉头看着他，眼底是被雨脚击碎湖泊，“这不是
想象对不对？你是故意出现在梦里……你怎
做到？”
“自然而然……”万古川唇轻蹭他整齐眉宇，描摹他眉骨轮廓，感受他细软眉毛拂过自己唇。
“你告诉要怎样才能见到你？要到哪找你？”林泓冰凉手摸到他脸上，声音有些发抖，“不想只能在梦里见到你……要到哪去找你……告诉……万古川……”
万古川眼底伤感埋得很深很深，他没有说话，只骨节分明手覆上林泓手，带动他手，闭上眼睛，额头蹭
林泓发泄完
，却没有退开，同他鼻尖相贴，炽热呼吸交织，目光望进他眼底。
在那里，林泓怒气像落入深渊石子没有激起半分涟漪，万古川眼底依旧温柔，他也依旧沉默。
数息，林泓垂眸，像是于心不忍，轻轻舔舐着被自己咬破唇。
万古川手抚上他后颈，顺着脊梁抚下去，手指穿进他长发里，把发尾纠缠在指间。
“你到底在哪……”林泓声音越来越低，松支撑身体手，整个人都压在万古川坚实胸膛上，脸埋进他颈窝。
夜色清透，月色勾勒出他浓睫与挺鼻剪影。
他缄默和回避让林泓越来越心急，心头火起，跨坐到他身上，任被褥从自己身上滑落，双手左右支撑在他头侧。
墨发倾泻而下扫在他脸侧。
“万古川！你说话！”林泓低头注视着他眼睛。
“林泓……”万古川也看着他，林泓身影遮住窗外大半月光，发丝如瀑，逆着光，莹莹像在发亮，那张窄瘦俊脸上带着愠色。笼罩着自己气息温暖又清朗。
他脉搏在温暖跃动，林泓贪恋地嗅着他好闻味道。
万古川搂住他，手抚在他后脑，嘴唇轻碰着他鬓角，“就在你身边……”
“你骗……”
夜色静静流淌。
林泓在安静地感受着万古川有力心跳，眷恋他怀抱温度。
他抬手，指节拂过林泓脸，“……你就当是梦吧。”
“这算什？”林泓眼睛都模糊，“什梦？你到底发生何事？你就不能告诉吗？”
“该在哪里寻你？”
“你说话！”林泓低头压上万古川唇，报复似咬着他唇舌，嘴里蔓延开淡淡血味。
万古川没有阻止他，任由他放纵，半垂着眼帘注视着他，带着几乎是纵容宠溺，鼻尖轻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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