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川继续道:“他们下毒叫‘霸鸩’,产地并非中原,极其罕见,估计他们是料定认不出这毒也看不出来,可偏偏就认识也闻出来。”
“他们要想做到干净利落,还只能用此毒——‘霸鸩’服之随血液流遍全身,但它会被代谢掉,等死再带回去验尸,就算华佗在世也查不出有中毒迹象。”
万古川侧目看着他,“‘霸鸩’效果太独特,模仿不出来……只能喝下去。”
要想让他们相信自己真死,不得不入戏至深。
林泓皱眉,把自己手抽回来,“你……当真是不怕死!毒你也敢喝!‘霸鸩’听就不是什好名字,你怎敢……”
下去。
万古川笑笑,“结果算错环,本以为朝廷中多是人想死,德明帝要杀也无需避讳他们,只需瞒过百姓即可,后来才想明白——德明帝何等心细,朝臣想死,但动手不能是他德明帝。也算功臣吧?百官若是知道他杀功臣,谁还愿意死心塌地忠于他?”
林泓听着,并未打断,坐回凳子上。
万古川拍拍自己身旁床,让他坐过来。
林泓便摸过去。
万古川捉住他手,倾身吻吻他额头,“别气,不是还活着吗?”
“账是这算吗?”林泓气得冒烟,推开他,“这都是后话,要是当时真出事该如何?”
“这是唯机会。死而后生。”万古川道,“‘霸鸩’不会让人身死,只会使人在柱香内浑身无力,使不出招数。”
“计划还是得继续,把他们引入深山,六人路围追,他们射箭,假装中箭,顺势坠崖。”
林泓心惊胆战,“如果你喝那毒真敌不过那六人亡命刀下当如何?如果坠崖真
万古川牵过他手,“德明帝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只能把罪名推给南蛮。如果死于中毒,那定是有内*混在军中借机投毒。此时南蛮诚心投降,又怎会费尽心思安插人到军中来?”
“有两个疑点。”林泓道,“其,照你说,南蛮诚心投降,又何必杀你?军中军外有何区别?德明帝这个心思当真能成?”
万古川道:“推给边境那些无政治关联南蛮游侠即可,说南蛮z.府投诚,但南蛮百姓不服。说在战争中身受重伤,所以被他们逼杀得手。无人目击,总之,人就是死。”
“其二,张钎毅提到那六个杀手还是下毒。又何来不能死于中毒说?”
要想得手杀万古川,单凭六个高手恐怕吃力,杀手多又会,bao露,他们只能出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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