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是不是跟沈鸢闹惯,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在为沈鸢报仇。
倒咳嗽声,道:“母亲,大伯父找父亲谋差事,有着落?”
侯夫人怔片刻,摇头叹道:“还没有,你父亲找好几个,都觉得不合适。你大伯父性子颇有些浮躁,不肯外放出去,可留在京里头,个牌匾砸死十个,九个是官儿,到时候连累们事小,若连累宫里头皇后娘娘……”
后头话,便没往下说,卫瓒心里却有数。
靖安侯府是皇后外戚,他这位小侯爷论理还是皇帝正八经侄儿。
大伯母这下腿真软,呐呐道:“哪儿话,哪儿就至于此。”
慌慌张张出门去,卫瓒垂眸摆弄着手里摆件,说:“对,回来时,见两个兄弟实在不成器,便出手教训二。”
“这个做哥哥,这点儿事总还是该做。”
没说是,卫三卫四如今已躺在床上哼哼。
大伯母已顾不上这个,起身时甚至让丫头扶把,才苍白着张脸,踉踉跄跄回去。
这些苦头。
侯夫人想次心疼次,如今听,便彻底沉脸下来,道:“瓒儿,你上回同沈鸢拌嘴,你父亲怎罚你。”
卫瓒搁那唱和,懒洋洋说:“也就二十军棍。”
又轻笑声,说:“这次没看好他,没准儿又得挨罚。”
大伯母脸色便煞时白。
倒是大房那家,与皇后侯爷皆非母所生,力气使不到起,好些事儿都是牟足劲儿捞好处,有麻烦却半点不想沾边。
只是这些话,做母亲却不好跟儿子直说。
卫瓒动动指尖,心里想许多,嘴上说:“那便
……
待人都走干净,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两个,侯夫人才放下那冷脸,缓声问:“折春怎样?”
沈鸢字折春,起字起得早,家里人都惯常都喊他折春。
他便道:“衣裳弄干、也换过,本想送他回院儿,只是他嫌。”
侯夫人嗔他眼,却缓声道:“今日做得很好,你可算待折春好些。”
卫三卫四皆是她命根子,且不比卫瓒军营打混出来,自小让靖安侯打出来,哪里挨得二十军棍。
侯夫人便将茶盏搁在桌上,淡淡喊声:“大嫂。”
大伯母这回哑,半晌道:“……且回去问问。”
侯夫人摇摇头,道:“此事万万不能姑息,会同侯爷讲,若属实,今日便寻族中长辈,来请家法吧。”
“大哥如今还等着补缺儿,如今传出个纵恶养凶、欺侮先烈遗孤名声,哪还求得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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