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垂着头。
捉着他衣袖指尖几分犹疑落寞。
沈鸢轻声说:“今日……是父母忌辰。”
“你陪坐坐。”
可他总觉着沈鸢不大对劲儿,蹲下身问沈鸢:“怎?是季考题没答上?还是前些日子惹你?”
沈鸢听说前些日子,越发口气有些硬,说:“与前些日子有什关系。”
卫瓒不知怎,竟有几分心虚,想问问他是不是察觉自己偷偷亲过他。
却又怕让这小病秧子知道,再连夜跑到山上去躲他。
只说:“你若有什不高兴,便告诉。”
酒。
再低头瞧,却还真在沈鸢书桌案上寻到壶酒,摸,竟已是凉。
顿时拧起眉毛来:“沈鸢,你有什想不开要吃冷酒,嫌自己身子太利索?”
沈鸢却是怔怔,摸下酒壶,才轻轻“啊”声,说:“原来已经凉。”
他竟拿这有些迟钝沈鸢没法子。
“只是冷酒不能多吃,拿走。”
他起身便拿起那壶酒,要走。
衣袖末端却被轻轻拉扯下。
他扭头。
瞧见沈鸢仍坐在那儿。
又道:“你那两个侍女呢,也不管着点儿你?”
说着就要去外头寻照霜和知雪。
被沈鸢叫住:“让她们出去,你别多管。”
隔会儿,耷拉着眼皮,慢吞吞瞧着书说:“本来也不干小侯爷事情。”
算不得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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