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里沉甸甸、软绵绵,那隐约药香又次盈个满怀。
沈鸢已习惯这人动不动就要把人往怀里勾带,恼道:“你又要做什?
卫瓒低着头,指尖拨拨他另件衣裳,自顾自说:“……要这件。”
——贴身里裳。
藏在层层叠叠秋衫下,只矜持守礼地露出抹雪白边。
裳,往往比卫瓒和靖安侯都要精致些,尤其爱用些巧心思在里头。
眼下脱下来这件便绣隐隐秋海棠暗纹,精巧银线勾边,还带着若有似无体温。
侯府里穿这样衣裳,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卫瓒瞧着沈鸢将这衣裳褪下来,总有些不可为外人道绮想。
沈鸢将这件外裳脱下来,撇着头递给他,说:“拿去。”
沈鸢先是错愕,继而那贴着衣裳皮肤,就像是烧起来似,下意识就要起身。
卫瓒却用手臂将人紧紧圈着不放,修长手指把玩摆弄着沈鸢腰带。
烛火摇曳,衬得他眸子越发幽沉,在沈鸢耳畔笑说:“沈哥哥。”
“是你给。”
“还是自己拿?”
卫瓒瞧着,喉结动动,没伸手接那衣裳。
却笑声,说:“把这藏着掖着,件衣裳就打发啊?”
沈鸢说:“爱要不要。”
却是冷不防被卫瓒攥着手腕,把人整个儿都拽到怀里。
这时才显出这入秋之后厨房顿顿鸡鸭鱼肉好处来,果真将这小病秧子身上养出些许软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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