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他魂儿都要没。
卫瓒闷笑声,不愿让他再睡,只在边儿上故意问:“梦见什?怎皱着眉头。”
沈鸢却是半睡半醒、几分恼意地看他,喃喃说:“梦见做这许多,你来,又把风头都抢走。”
卫瓒没想到还真梦着他,见四下无人,却是将沈鸢身上衣裳裹得更紧,将沈鸢整个人都拉进怀里,在耳边低笑说着话:“今日谁也抢不去你沈状元风头。”
“你晓得那些文人怎说?”
“会文殿,别苑,两宫大火。”
,便慌忙脱外裳,将人整个儿裹住,生怕着凉。
复又坐下,将人揽着轻轻摇动两下,低声喊两声:“折春,沈折春。”
沈鸢只眼皮动动,轻轻“唔”声。
卫瓒说:“带你换个地方再睡好不好?该着凉。”
沈鸢轻轻“嗯”声。
“烧出个涅槃沈状元。”
卫瓒声音很轻,句句地复述。
只是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倒比旁人口中说出来威力更大。
沈鸢耳根便渐渐染上几分红,眼底睡意也褪去,半晌轻轻哼声:“吹捧得这肉麻。”
卫瓒说:“那你还笑。”
却是没睁眼,显然已是困得厉害,也不高兴换什地方。
他便笑声,低下头,坏心眼啄吻沈鸢脸颊、眼皮。
下又下。
将沈鸢被他亲得痒,烦得挥手来推他,却又半点儿力气没有,推也推不开。
这才无奈将眼睛睁开,声音里含着几分沙哑喃喃:“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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