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铎说:“怎?只有跟不上?”
柳军师瞧他
这天卫瓒提议夜袭时候,只起个话头。
沈鸢便下意识道:“穿着他们衣裳去。杀敌多少还是次要,弄出声势来搅乱他们。”
卫瓒抱着枪笑声,道:“有地图?”
沈鸢便取出早预备好卷:“深处探子探不到,但猜着粮仓就在这几处,你届时……”
卫瓒截他话头:“若能烧粮草辎重最好。”
那些士卒便嘿嘿笑,说:“瞧着小公子在,心里头安心。”
他挑眉说:“怎,跟着不够安心?”
士卒摸着头,说:“也安心,也安心。”
他说:“那你看就成,少看他。”
士卒摸着脑袋,嘀咕说:“您跟小公子关系,是好还是不好啊。”
之后两个月里头,战场形势被点点逆转。
辛人眼睁睁瞧着康宁城越来越稳定坚固,主将路锺几次变化阵法,却总是依稀瞧得城楼上总有位病弱公子,静静地观瞧着,只双眼睛,便仿佛将那千变万化看得明明白白、算得清清楚楚。
正面攻城阵取不下也就罢,连各种手段也被拆穿。
连掘地道都被勘破,自外头往地道里灌毒烟,死伤许多人。
试图在城中散播谣言,却如铁桶般插不进人手去。
沈鸢点点头。
四目相接,像是两人都笑下,又像是谁都没笑。
旁人接不上他们俩话,待事情都已敲定,连细节都布置得差不多,白振铎看得愣愣,说:“你们倒有默契,还没想清楚来着。”
屋里头柳军师笑笑。
照霜眉目几分危险,慢慢擦着手里佩剑。
自然是好。
只是城上人,他好多天没挨着,连自己都还看不够。
沈鸢确成长,那不甘和隐忍渐渐散去,沈鸢仿佛是剥离他为自己套上壳子,点点露出原本如玉本色。
连布置战术时,也渐渐果决自然起来。
这时才发现,他们步调开始奇异相似。
眼见着入夏以后天赛天炎热,辛人士气逐渐低迷。
而康宁城中,沈鸢却日比日得心应手。
从起初寝不安眠、食不下咽,恨不得要将自己压死模样,渐渐有条不紊、稳重平静,如今越发生出几分大将气度,将城中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卫瓒时常见他风尘仆仆行于城中,城中人见他,便口个“小公子”地喊着,连同与他出战士卒,临行前都忍不住往城楼上望望。
他颇有些犯嘀咕,问:“你们总往城楼上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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