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钊听到冒水儿仨字,刚从脑子里轰出去水汪汪苏晓原又回来常驻。“干,你丫也挺恶心,老说他俩干嘛……快快快,收拾东西回家,明早来学习抄作业!”
第二天,张钊起得比平常都早。昨晚上没睡好,不管换什姿势躺下都没有困意,害他在堂哥家里愣是做3组20次20kg杠铃快艇,又腿系橡皮带来4组垫上小腿,好歹把旺盛精力耗光。
那句话怎说来着,朝体特生,生体特生。从开始选择这条路,运动就是张钊生命里部分,不仅把他
接甩屋里。
所以有时候张钊特别不明白,薛业你丫图什啊,好好非搞个人崇拜那套。可能是瞧这会儿薛业太可怜,张钊没有怼他。祝杰走,他也走,直直跑到春哥那头儿接着挨罚。
何安直没说话,嘴笨,和田径队人也不熟,只是瞧着薛业极不标准深蹲姿势感叹:“钊哥,有时候觉得体育竞技这东西特别说不清楚,你说你条件这好,不练多可惜,要是你,谁也别想拉下来。你再说薛业,就他那样儿都能上国二,怎就不行呢?”
“你行,这是体育生道坎儿,鲤鱼跳龙门懂吗?”张钊砰地拍他下,“干,这大厚背,震得掌心发麻,冬训完你也能把国二拿下!”
“当年不也是觉得自己不行嘛,你这叫大器晚成,肯定没问题。”陶文昌也过来安慰他,多瞧几眼春哥那头,薛业基础在田径队里真轮不上个儿,挨罚都能累得脸惨白。“别多想,多练就行,还觉得铅球队里就你动作标准呢。”
“真?”何安和他俩从初就在个班,挺信他们,“这回冬训可能去哈尔滨,等回来你俩陪比赛去,给壮胆儿。”
“哈尔滨,牛逼,中国体特生培训大基地!”张钊高时候去过,后来再也不去,“你就放心练吧,俩陪着你还不行啊,没出息。”
何安活动着酸到脱臼大臂,诚恳地点着头:“行,你俩陪着练。其实也挺羡慕祝杰,他女朋友真好看……”
“你瞎逼羡慕什啊,等冬训回来你也是国二!你也有女朋友!”张钊知道何安是个外强中干,看着比墙还抗打,确实抗打,可内里很自卑,是个卑微壮汉子。昌子看着比谁都文青,淡泊名利似,实际是个拽逼王,这俩哥们儿也是绝。
“女朋友算什啊,瞧着祝杰想要个男朋友也能有。”陶文昌撞把他俩,“就那头儿挨罚那个,没说错吧?他看祝杰时候眼睛里头冒水儿,多恶心啊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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