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苏晓原心想这人好烦,“谁对你好,爱喝不喝。”
“喝喝喝,你挺会买,加强版牛磺酸红牛,这都跑步之前喝。”张钊把听装饮料抢过来,正大光明摆在桌斗里。
“不跑步也可以喝,反正都买。”苏晓原瞪他眼。
张钊没话说,偷偷在心里戳肥皂泡儿。
苏晓原到底心软:“刚才……在操场叫人笑话半天,心里不好受吧?”
头东西稀里哗啦全洒出来,都给你放回去,不信你自己点点。”
“放回去就放回去呗,还给收拾下,这贤惠啊?”张钊低着头换鞋,刚好抬头是桌斗高度。
原本又脏又乱,现在被收拾得尘不染,课本按照薄厚顺序,码放得整整齐齐。上回收拾成这利落,还是自己小学时候吧?
“这是……你帮收拾得啊?”张钊脸上挂不住,好像叫人拿软绵绵拳头打回来,正中红心。
苏晓原眼里光黯淡下去,又委屈,又忍着不叫人看出来委屈。“你课本乱放,全都洒出来。原本想帮你放好就算,可桌斗里那脏,都是灰,脏不拉几也不知道自己擦擦……”
“嗯,特别不好受。”张钊立马又演上,易拉罐还带着余温,可能被攥好半天,“本来这种……差生,就不招人待见。被他们笑50分钟,真想找个地缝儿……”
“看见,心里也不好受。”苏晓原摆明立场,“虽然你冤枉随便动你包,可不笑话你。”
“嗯……你对真好。”张钊弹下罐装红牛,好奇怪感觉,想把陶文昌拉回男厕所里,也显摆显摆。有个人不戴美瞳,眼睛也倍儿好看,
原本只是句抱怨,却在两人之间默默拉起条线,仿佛你冤枉回,是不识好人心。
张钊叫这软绵绵拳打得浑身难受。自己桌斗有多脏能不知道吗,就是因为土太多又懒得自己擦,才把书本股脑儿塞运动包里。
“就……你给擦啊?”他故意问,想再去戳几下泡泡,戳他酒窝下,“这贤惠。”
苏晓原气坏,从前谁这气过自己啊,没有过。“下回不给你擦,自己脏着去吧。还有,刚才事儿谢谢你,下操,你跑得太快,追不上,这个……”他拿出瓶运动饮料,紫蓝色和白色相间易拉罐装,“学校小卖部里找着,也不知道买什喝给你。看有穿运动裤男生买这个,想着大概是跑完步喝,算还你个情。”
张钊没立马接,但他对这个瓶子再熟悉不过。“们晓原,对这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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