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钊运动外衣叫风吹出个鼓包,卖弄起专业知识:“因为后轮被固定在花毂上,不能空转,是和脚蹬子
“什屁股不屁股……”苏晓原扭着屁股坐上去,后座被块坐垫包住,就是上回用那块。
“稳?”张钊往前倾身,后背都是汗,怕他不愿意碰。
稳,比从前都稳,苏晓原没回答,只是说:“好好死飞,怎加个后座?”
这下轮到张钊不回答。
苏晓原也不问,他想,万是专门给自己弄呢。在特例驱使之下,他伸出胳膊,试着靠下张钊后腰。
跑步背心。头发随意拢向脑后,用金属发箍固定住。
“接你啊。”张钊摸把鼻梁,才看见后头人,“你弟?”
“是,弟。”苏晓原让开半条坡道,“这就是弟小运,别看他比高,才读初三。”又回头冲苏运说,“这是们班班长,张钊,前几天和你说那个,能口气儿跑5000米。”
苏运打量他把,比自己高,看这身行头是体育生。真想不到自己这个手不能提哥哥,还能结交这种死杠头,太阳打西边出来。
“走啊,妈中午下夜班,你回来时候她要睡觉就别吵她。”苏运上车,很快没踪迹。
运动外衣都湿透,可想而知里头那件湿成什样。
张钊没动,出汗时候他不爱挨着人,粘得慌。
“……颠得慌。”苏晓原句话,让张钊立直腰。
“你别搂太紧啊,有汗。”张钊还是怕他嫌自己有汗味,“你弟看着和你不像啊,还以为和你挺像呢。”他瞥眼俩人影子,车胎压过干净积水,叫雨滴重新飞起来,“他没你好看。”
“小运像爸爸,长得比好,像男子汉。”苏晓原知道自己不阳刚,头回坐死飞,生出好些好奇心,“班长,你们这车为什叫死飞啊,都没有闸吗?”
苏晓原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张钊。“……不好意思啊,弟他现在叛逆期,不是针对你,他和谁都不好好说话。”
“小屁孩儿,搭理他呢。”张钊也看着他。这几天训练完,都能在运动包旁边找到张心相印,放着剥好花生米儿,两块大虾酥。
“上车,抽空送你把,还得接着训练呢。”张钊没问过你干嘛给吃,而是前两天把车送去专业车行。
苏晓原记得死飞是没有后座:“咦,你换车啊?”
“你问这多干嘛,坐上试试。”张钊不好意思说是特意改装过,还加两手车闸,“不硌你屁股,快点儿,晚春哥又掐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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