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就打个比方,要是个女,你跟不跟?”张钊大口呼吸,呼吸道都是烫。
苏晓原不再说话,而是脸歪向侧,睫毛个劲地忽闪。也不笑,可嘴巴抿得紧紧。张钊解他,这个样子,就是认怂。
“其实……男真可以和男好。”张钊踏实。他能理解苏晓原想法,无非就是喜欢像什想触碰又收回手。他不样,在他心里喜欢就是拼命追,把人追到手才是真。
“那不对,万被人发现你就完。”苏晓原脸红,没法不脸红,张钊他太坏,步步火热地拷问自己。自己确实是个渣男,不答应人家,又说不出不喜欢你狠心话。哪怕再能忍疼也说不出来。
苏晓原揪着裤子兜,怀疑自己忍痛防御力被张钊破坏掉。从小自己最能忍,骨关节疼、针刺扎穴位疼、活动脚腕子疼,这些他都忍得下来。
你拼命给介绍女朋友,你可真舍得啊!”张钊把两条胳膊杵在器材上,这叫什?器材咚?反正就这困着他,“抬头。”
“不抬。”苏晓原不动,眼睫毛快速忽闪起来。
张钊使劲浑身解数,找各种角度用身体罩着他,也不管有没有汗味。“你抬头,说不跟你耍流氓就绝对好使。只要你不愿意,碰你指头你就报警,不亲你。”
“不是这个意思。”苏晓原抬头,他不怕张钊怎样,他怕是自己忍不住。嘴巴不说,可喜欢个人眼神骗不人。
“问你,郑重地问你次。”张钊多想捧他脸下,不亲都行,戳戳酒窝就行,“要是个女,你跟不跟好?”
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从种子发芽破土,接受风吹日晒、雨洒雪盖长大,那他就是刚冒芽就被人狠狠碾着踩过脚那株。真是疼,疼得他夜里总是幻想这条腿干脆废算,没感觉多好。
可古有人曰踏青说,碾过草芽会长得更
“这假设不成立,你不是女。”苏晓原再低头,不巧正好看到他腹肌上排成线汗珠。
“你不说,不让你走,信不信?”张钊看他这样就来气,得,咱俩耗着吧,哪怕不碰你照样耍流氓,“会儿田径队可进来,全都进来,要是低头,咱俩这姿势外人看就是接吻!”
苏晓原心虚:“什?”
张钊把手里运动背心直接扔掉:“连衣服都脱,外人看咱俩这就是有私情!是早恋!是背着全学校跑器材室里搞对象!”
“咱俩都是男,不对!”苏晓原扭着躲他,刚才忽悠悠被抱进来像做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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