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就是不正常!”陶文昌过去捡洗脸盆,蹲着半天没动,“不是说苏晓原这人不好,1班敢有人欺负他照样抡飞丫。可你想想薛业,祝杰看得起他吗?摆明从来就没看得起过!田径队里有人看得起他吗?哪个不在背后骂丫是舔狗。你自己想想……再说你真和他好,你俩现在才多大?将来上大学保不准就喜欢哪个女生,你叫人家怎想……你曾经和个男好过?”
张钊不想听这个,呼呼地对着他:“别人怎想不管,就问你,同性恋,苏晓原不跟好,你看得起兄弟吗?”
陶文昌站起来往外走,背影特酷,心里特不好受。“怎看薛业就怎看这事,你赶紧往回撤吧钊哥。”
兄弟走,张钊狠狠地踹脚何安大木箱。是,别说昌子,要年前自己知道身边有个哥们儿搞同性恋他也得缓缓。体特圈最看不起这类人,光个薛业还不够啊。
何安送完饺子骑车进院,只看到张钊个人在擦地。“钊哥,怎就你个?”
有朝日自己兄弟也变卦,“你他妈这叫同性恋你懂吗?钊哥你醒醒,别叫看不起你行吗?”
“同性恋怎就让人看不起?”张钊反问,完全忘当初自己和昌子是怎样起挤兑薛业。
“你丫别忘,他是男,你也是个男!”陶文昌没别想法,他不讨厌苏晓原,挺喜欢这男生。可他喜欢和张钊喜欢不样,直不说就是希望张钊能自己想明白。
这条路,不行。
“喜欢他和是个男有关系吗!”张钊从没和陶文昌吼过。他吼过何安,在他每次说钊哥不想练时候,可昌子从没和自己红过脸,俩人交情过命。
“昌子让气跑。”张钊把两只手泡在冷水里,冻得刺疼。
“啊?怎你俩?”何安披着破羽绒服,“都是兄弟,有什说不开啊,帮你给他打电话……”
虽然高中生没遇上过什过命灾,可要真遇上,他能为昌子何安拼。
陶文昌对着台灯,眼神熠熠。“钊哥,劝你……”
“男和男,就他妈不行是吧!”张钊是狗脾气,自,bao自弃地踹飞脸盆,洒面墙水。苏晓原也这说,陶文昌也这说,可他认死理,怎就他妈不行,就叫兄弟看不起?
陶文昌看他这样,知道再说俩人就要动手。“钊哥劝你句,你别走歪好不好?不知道你俩是谁先招谁,可这事儿,不对。你懂吗?你得找个女生,这你才算正常。”
“没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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