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想呗……干嘛非要看,又不是不回来。”苏晓原给房门上锁,偷偷来到窗前,“你明天几点火车啊?”
“咋地,还想接去?咱俩非要整下乡知青光荣返城那套吗?”张钊有股子韧劲儿,可能是当运动员太久,想要必须办到,“宝贝儿你就让看看,就眼!”
苏晓原抿下嘴,还是不同意。“就还那样,没瘦,兴许吃你买早餐还胖几斤。”
张钊腿上口子又裂开,嘶嘶倒吸着凉气。“就你?你再胖多少还是小条儿啊,你就让看眼呗,老公太想你。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俩13天没见隔39个秋!”
“什这个那个,你胡说!”苏晓原你胡说仨字越来越甜,已经不能当生气听,怎都像是嗔怒,“……还没答应你呢。”
苏晓原回家时候先给陈琴吓跳,大儿子好好上学去,回来就挂彩。就连苏运都吓着,第反应是亲哥叫谁给打。
苏晓原只好个劲解释,是自己走路不当心摔在楼梯上。校服右腿膝盖直接磕出大洞,好在有秋裤,不然肯定要流血。
但下巴上伤真不轻,虽然伤口处理过,用白色纱布和胶带固定住,可本身又圆又小脸蛋看起来更可怜。
“喂!”苏运平时是欺负哥哥,可毕竟血浓于水,伤这重他不能不管,“你真不是叫学校里人给打啊?”
“真不是,走路不稳当,楼梯上有水就滑跤。”苏晓原紧着躲,躲到屋里去复习,生怕弟弟和妈妈发现掌心还有搓伤,那就瞒不住。
“你迟早得答应,让不让看?”张钊拿出耍无赖看家本事。
苏晓原把脸低,也疼得嘶嘶几声。“不让,写作业呢,、没洗脸,不好看。”
“你不让看,今晚收拾行李退训,信不信?”张钊言之凿凿,挺那回事儿。
“你别!你听话!”苏晓原连你无赖都骂不出来,“你……”
“就半分钟,行
兴许连去张钊家写作业都不让。
只是掌心搓破大片,写作业时不时就得停下来吹吹。可苏晓原心里不认输,他不怕疼,摔下子还高兴呢。这不是走路摔,这是自己骑车时候摔,好像这样摔,他和所有男孩儿都样,大家都是这学会自行车。
唯发愁是,张钊非要视频。
“干嘛啊,真在家呢。”苏晓原欲哭无泪,怕什来什。
张钊也不知道为什非想看他,心里七上八下。“不是不信你,你让看眼行吗?太想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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