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琴哪里睡得着,系上围裙,去厨房炒几个菜,又用白水煮锅排骨,忙完快两点。小运根本懒得管这烂摊子,已经回屋,客厅里只剩下两个孩子和条狗,看得她眼眶微酸。
“阿姨也不知道你爱吃什,这个当夜宵。”陈琴端小碗排骨过来,“这个,它能吃吗?”
张钊让苏晓原接盆热水,俩人正仔细在狗身上找伤口。“谢谢阿姨,不过它断颗牙,嘴也肿,估计不会吃……”
还没说完,整个脸肿成小猪头凯撒鲤鱼打挺,翻个面,匍匐到小碗前吃个干净。吃完还舔嘴。
挨打不耽误吃。
走,小运穿鞋,咱们……”
“别别别,您别激动。”张钊抱着凯撒,游走在,bao怒边缘,儿子长这大没受过伤,“要不您给腾出个沙发来,和狗能借宿您家宿吗?您家事……晓原都跟说,怕那人再杀个回马枪。”
“妈,就让他们住宿吧。凌晨回家多不安全,况且凯撒是为咱家挨打,你看……”苏晓原惊,掌心有血,“妈,它都吐血!”
“不是吐血,你别吓唬你妈。”张钊在电梯里检查过,“后槽牙断颗,估计是咬太狠,直接断在伤口里。阿姨您别担心,狗自愈能力比人强,只要好好休息,吃几顿好,瘀血消下去就行。”
陈琴心乱如麻,沉下心拾掇出干净沙发,又去冰箱里翻。“快,快把凯撒放下吧,家里没备着狗粮,记得有点心……咦,点心呢?”
“干,真他妈打脸,你就不能矜持点儿……”张钊特没面子,二哈就是二哈,二得出其不意,“它平时不馋,肯定是您煮排骨太香。阿姨您快去睡吧,有呢。”
苏晓原跟着起劝,陈琴只好进屋洗漱,可丝困意都没有。
终于只剩下俩人,苏晓原抱住张钊,上下检查。“你真没事吧,吓死!”
张钊揉揉怀里
苏运在厨房阴阳怪气:“都让哥吃,吃完他又吐。”
“嗯,给吃光。”苏晓原跪着帮张钊检查凯撒伤口,“多亏有你俩……是不是咬得挺狠啊?”
张钊点头,嘉赏性地摸把凯撒脑壳:“挺狠,都看见,整条胳膊从这儿到那儿……唰下都是血。估计他光养伤就得几个月。诶呦艹!”
“怎!是不是你也受伤?”苏晓原蹲不住,“家里没有药啊,要不出去买趟。”
“你可别,是摸着凯撒脑壳上肿起来大包。”张钊看眼钟表,“这时候谁敢放你出门?赶快洗洗睡吧,在客厅守着,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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