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枣原受刺激之下,又放偏个大招.
总而言之,星期日深夜,纪枣原打游戏打到凌晨两点,变成个跟谢夏谚样玩物丧志网瘾少年。
也幸好爸爸妈妈睡得早,
纪枣原在家躺两天,除吃就是睡,企图也没心没肺猪猪状态,来缓解内心悲伤。
因为这次考试考不错,纪父纪母也难得纵容她次。
大纪说她这几天要去迪拜出差,基本上是没空陪她聊天,让她闲事莫管,好好学习。
小纪在深更半夜孤独时候,只能找谢夏谚打游戏。
而谢夏谚觉得她打游戏水平比化学成绩还垃圾。
“没办法。”
他重复遍司机刚刚说话,语气淡淡,“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要适应,要,”
“还是适应。”
纪枣原本来还有满腹言语想要倾诉。
但是偏头那刻,她忽然看见谢夏谚搭在膝盖,被指甲陷出个血洞右手掌心。
没差,不过法律讲究实际情况,再加上他律师很厉害,最后只判十年刑,又因为在牢狱里表现好,只坐六年牢就出来。”
“那天看见他时候,他已经开家面馆,娶妻子也生女儿,看见他抱着女儿坐在店门口玩国际象棋,他妻子在旁边给他们煮水饺,家人其乐融融,看上去非常幸福。”
“但是你说凭什呢。被他害死人,原本或许可以有比这更幸福人生,却因为他而莫名其妙地断送生命。而他作为半个杀人凶手,不,就是杀人凶手,杀人犯只需要坐六年牢,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过自己好生活。”
……
车内沉默许久。
有次,他都已经定住BOSS,纪枣原还能把终极大招给打偏。
屏幕上血条急速下降,沉默好半晌,耳机里才传来男生淡淡嗓音:“你很特别。”
“能做到学也学不好,玩也玩不好,迄今为止也就见你这个。”
他语气平静而认真:“纪枣原,你很特别。”
“……”
偏偏神情还是如既往,甚至连眉毛都没抬起来。
四平八稳,风轻云淡。
但不知道为什,纪枣原忽然就住嘴。
……
这周是大星期。
身旁静悄悄,谢夏谚直没接句话。
反而是前面司机叔叔,笑呵呵地开口劝句:“没办法。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嘛,大家都只能习惯,只求老天保佑不要把大难降临到自己头上就好。”
“……真是不公平。”
纪枣原又低声感叹句。
然而这次,旁边谢夏谚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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