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西,好歹道个歉吧。”
“就是啊宋曦西,道个歉又不会缺块肉。”
“道歉,道歉……”
“道歉,道歉,道歉……”
……
寂静好半晌。
“没关系,那个杯子再陪蓟真去买个就是,你要是现在不想道歉……也行。不过你刚刚骂蓟真那些话,还是挺伤人,希望以后,她能等到你个真心道歉。”
“……”
宋曦西盯着她,攥紧拳头。
指甲又掐到下午掐破皮地方,传来阵钻心疼痛。
为什每次有纪枣原在场,大家就会无条件地站在她立场之上?
她是什天神下凡吗?
宋曦西不明白。
但她突然觉得有些可悲。
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大半个广场人都在有意无意地偷看着他们,还发出窸窸窣窣讨论声:“砸杯子就砸杯子,就赔个杯子怎?又不贵。”
“关键是还死不承认,你知不知道他们班那个宿嘉澍,上次过敏差点休克也是因为她,而且也是不肯承认。”
“不过看她表情,好像真没摔样子欸。”
“这种人精能让你看出来?而且就为个杯子,蓟真至于还专门找纪枣原来演戏吗,明显就是犯罪但死不承认啊。”
“不过蓟真说,宋曦西骂他们什?”
就像是什征伐时候正义阵营,让这两个字迅速逐渐覆盖小半个广场。
中二又夸张,仿佛热血少年漫里场景。
但就是这真实而又具
而周围人还在议论纷纷:
“不是,不明白,就道个歉怎?”
“操,纪枣原脾气也太好吧,要是话,真会直接给她巴掌。”
“前几天是宿嘉澍,今天是蓟真,她究竟要害几个人才算完?”
“哇,她这个态度真是忍不,你说没错,纪枣原脾气未免也太好点!”
而在这种万籁俱寂中,纪枣原叹口气,向前步。
她嗓音依旧柔和,比起训斥和质问,更像是在劝人迷途知返:“蓟真之前去要慕煊联系方式,其实只是想采访他而已。”
“校报开个新栏目,就是专门介绍这次篮球塞结果和亮点。”
纪枣原轻声道:“所以她才想加慕煊QQ看能不能采访他下……”
“……”
“肯定是很难听词。不然怎可能连纪枣原都生气成这样。”
“……也是。”
……
又是这种议论。
明明是完全没做过事情,明明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但大家还是随意地就把所有罪证都挂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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