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口罩还是
而更让她没想到是,她那平时都不爱拿正眼看人大佬同桌,竟然纡尊降贵地亲自动手帮她揉红花油。
“啊——嘶!痛痛痛,大哥,你下手轻点,凡胎肉体承受不住呜呜呜。”
光线不是那明亮小公园,谢夏谚特地找只被路灯完全笼罩住长椅。
纪枣原就坐在长椅上,挽着裤腿,鞋袜半脱,龇牙咧嘴地哀鸣着。
她十七年人生中,以前不是没有扭伤过脚。但妈妈给她冰敷时,她压根就没觉得有多痛。
“……表妹?”
“老师,送她去诊所看看吧。”
男生抬起头,语气和神情都很平稳,莫名带有种信服力,“淤血不处理掉话伤会越来越严重,她家里又没人,只有个小表妹。”
语文老师是不太清楚纪枣原家庭人员关系。
谢夏谚说“小表妹”,她就自然而然地以为对方是个年纪很小孩童,所以二话没说,直接借出电瓶车。
……
“到。”
电瓶车停在家药店前。
这个时间点,校医务室和街面上小诊所都关门。
医院又太远,而且为这点扭伤去医院实在是太过兴师动众,估计连医生都不愿意给她看。
直到现在,在谢夏谚手底下,她生生感受到种“不如归去”惨烈。
而谢大佬不为所动:“这样好快。”
他手上动作未停,垂着眸,脸上还戴着口罩,所以纪枣原根本看不清他神情,只能听到他铁石心肠嗓音。
她感觉自己泪都要出来:“这究竟是造什孽。”
谢夏谚终于抬眸瞥她眼,隔着口罩,发出声冷笑。
“老公正好下班,让他来接就行,车嘛你们明天早上开回来也行,跟门卫说声,他们不会拦。”
谢夏谚点头答应。
语文老师结婚早,小孩都快三岁,她才二十六岁多点。
可能平时还爱看点青春偶像剧和校园言情小说,所以半点没有其他老师那种对早恋唯恐避之不及态度,甚至面对少年少女接触还颇有点看旁观韩剧浪漫感。
这是纪枣原完全没想到。
所以,谢夏谚逛两条gai后最后选择是:到药店买药,然后手动帮忙化解淤血。
本来其实送她回家就好,纪枣原自己当时也说,家里有药箱,什云南白药和红花油都是齐全,可以自己处理。
但语文老师才刚好点头,谢夏谚就忽然问句:“今天晚上为什没人来接你?”
“额……爸爸妈妈正好出差。”
“家里还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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