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晃晃悠悠地站在地毯上,副行动不便马上就要摔跤狼狈模样。
但她竟然还有空去关心别人困不困——也真是心很大乐天派。
乐天派纪枣原好容易才换好鞋子,她松开抓着谢夏谚手,扶着鞋柜边边,跟他挥手告别:“好,没事。你快回家吧,这晚,再不回去,你家里人搞不好也以为你出什事。”
谢夏谚视线在她红肿脚踝上巡视三圈:“能站稳?”
“能能能。你就放宽心,这点小伤,明天早上就好,不足
那谢夏谚为什全程没有反驳?
还有他眼神……
季圆音有些慌。
她望着纪枣原肿老高脚踝,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圆音?圆音?”
呼唤着她名字声音在耳畔越来越清晰,直至唤回她思绪。
“是……谢学长帮忙揉啊?”
“嗯哼。”
“……”
不可能。怎会。
季圆音又看眼纪枣原受伤地方——是脚踝没错。
这种程度色诱,对于纪枣原来说是可以瞬间清醒恶作剧,对于季圆音来说冲击力就很大。
她刚穿好外套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谢夏谚把校服拉链往上拉。
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整个场面勾人心魄就像是在拍电影。
——要知道,这个人曾经是她仿佛阅读无数遍纸片人男神。
曾经只是透过文字感知到人物和画面,此刻却真实地出现在眼前,那种感觉,就好像白马王子从童话里塔碎时空,驾马而出。
季圆音回过神,对上纪枣原困惑目光:“你怎?是困吗?”
“……哦,没事。想到今天下午考试道题。”
女生勉强露出个微笑,“没事。”
说真,受伤人明明是纪枣原才对。
金鸡独立,离开表妹搀扶后,只手马上就再次揪住谢夏谚袖子。
可是,谢夏谚不是有洁癖吗?
怎会主动帮人揉红花油?还是在脚踝这种地方。
他们关系不至于进展这快吧?
在小说里,明明……明明这会儿还只是相敬如宾同桌而已啊。
是纪枣原在夸张说谎?
实在让人悸动。
季圆音垂下眼眸,深呼吸好几下才让自己恢复平静。
她走过来,主动伸手从谢夏谚胳膊上接过纪枣原重量,关心道:“是扭到脚吗?没事吧?家里好像有云南白药喷雾,去找找吗?”
“不用,已经揉过红花油。”
纪枣原把脚套进拖鞋里,语气也晃晃悠悠,“多亏你谢学长无所不能,神通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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