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嫉余之蛾眉。”
良寒看着他,忽然淡定地插口。
路霄怔,瞪着他:“你神经病啊?”
说着在监考老师目光下争分夺秒地回身写卷纸,古文默写第四题,“既自以心为形役……”忽然间,他笔尖顿,极速运转脑子骤然陷入沉思:
哎呦操,下句什来着?
林倩:……
语文卷纸很快传过来,路霄率先看古诗词,扫眼,老天开眼,五道题四道都在射程范围之内,他立刻掏笔写字,害怕自己忘都先写个字,想着趁着脑子热乎劲儿赶紧写出来。
“路霄。”身后人在喊自己。
路霄不理。
“哎!那前面!”
,路霄抓着头发撑不住地倒在床上,睡前用最后神志定六个闹钟。
几个小时后,路霄闹钟忽然催命似响起,良寒和路霄家是对门,路霄隔壁就是良寒卧室,相似铃声震得隔壁良寒心脏骤停,捂着头直接被震醒,在床上不辨东西时候,只听隔壁声怒吼:“妈——磨咖啡!”
魔音穿耳。
良寒头疼欲裂去摸手机,定睛看:3:30
鸡还没醒,良寒个翻身,手臂直接砸自己额头上:“操——”
身后人开始用笔怼自己胳膊。
“干什!”
路霄低吼着扭头,瞪视身后人,你知不知道就要忘?
良寒看着他,冷淡而无辜地摊开手:“能把卷子给吗?”
路霄目光动,这才想起来刚刚太激动忘记传卷纸,他侧身赶紧给他卷纸,“给你给你,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既自以心为形役……”
苏中考试时间安排非常变态,天考五门,早7:00到晚9:00,早晨提前30分钟排座位,书包等杂务都扔教室外面,学生坐在屋里等待开考,距离考试还有15分钟,路霄还站在教室外面背课文,他从早晨起来就开始背,因为是快速记忆,不容点分心,所有学生都已经坐好,只有他个站在走廊念念有词地记,看得监考老师都不忍心,直拖延到考试前5分钟才催他进教室。
“哎那位同学,行行,别看,考不好也不怪你。”
路霄走进教室时,全班看他眼神都充满同情,太惨,天时间备五科,瞧瞧,都快把帅哥逼疯。
监考老师站在前面数卷纸,按组分成几份,让第桌同学往后传,林倩在旁边忧心忡忡地敲下路霄书桌:“你打算怎办啊?”
路霄食指放在嘴前:“别和说话,要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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