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寒:“你过来。”
路霄:“不过去。”
良寒沉默瞬,冷酷说:“那你就冻着吧。”
路霄听立刻来劲:“你还好意思说?有你这样吗?给准备衣服这薄,自己准备那厚?”
良寒走过来,言不发地打开羽绒服,把路霄整个拢在怀里。
命要挟过,所以当时路霄反应才会那激烈和迅速,罕见地划明权责问题。
良寒踩过他红线,知道路霄反感什,可能是刚刚气氛不太愉快,之前又直在拌嘴,平时良寒不敢说话,此时也敢说,只是没有想到路霄没有表达任何不满,居然还顺着他话说下去。
良寒再次陷入沉默:他什意思?
良寒愣神几秒钟,路霄绕过他,自己先爬上顶峰。
这个时候观景台上已经有人在等日出,路霄抓着栏杆凑到最外沿,夜风过,揽尽山中夜色轮廓,路霄刚刚爬山爬出身汗,此时被这吹,好像吹起满身意气风发、壮志豪情,良寒闲散地走到栏杆边,路霄侧头看过去,那姿态过于好看,修长身形像画面样勾勒出优美线条,仿佛月色清辉下抹澄明丽影。
路霄:……
良寒低声说:“羽绒服是怎用,你不知道吗?”
路霄服。
不止服,他脸也红。
可能是刚刚几个小时和良寒厮缠太多次,路霄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是很喜欢良寒,喜欢和他腻歪在起,那天晚上风声很好听
路霄身上汗很快被山风吹干净,刚刚爬山时还算方便短款羽绒服此时不太顶用,路霄跳两下脚,再看寒哥就有点生气,心说这人真是要命,给他短,自己穿长,给他薄,自己穿厚,路霄不想跟这人说话,低头看手机3:45,距离日出还有好段时间,便把飞行模式解开,等网络重新连接。
很快,手机微信开始叮叮咚咚地冒消息,里面好多都是祝他生日快乐,还有好几个很有心踩着零点给他发。
路霄定睛去看那几个零点,有是兄弟,有是不太熟悉女生,那些嘱咐话语看起来随意,但是又透露着股不经意精心,这还有什看不明白呢?山上信号不算太好,但路霄把几个能回都回,其余几个他打算白天再说,他很冷,冻腿又冻手,在观景台上走走跳跳地找信号。
良寒看着他蹦蹦跳跳地闲不下来,围着栏杆把观景台绕圈又圈,搅合得人家等日出小情侣频频为他让位置,终于忍不住开口:“路霄。”
路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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