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路霄恼火到跳脚,比发现寒哥拉黑自己还生气:
不喝!他妈!
他蹬蹬蹬地上楼,打开衣橱,把昨天换下去短裤翻出来,脱下睡裤,把短裤穿上。没有道理只有他个人在生气,他换完后坐在床上,岔开两条腿,大大方方地拍张自己两条腿照片,然后点开微信去发朋友圈。
配图文案:没人管就是好。
干完这些,路霄终于痛快点,摊在床上大喘气,手机此时轻轻震动下,路霄立刻去看,以为是良寒找自己说话,可不是,是胡微睡醒看到他清晨发疯,过来问怎。
北京时间六点整都不到,路霄在自家厨房已经转好几圈,他拿着手机开始挨个攉拢H市兄弟,吵醒个是个,扯着嘶哑嗓子跟对面抱怨:“老子对象把老子拉黑!点屁事儿他都能吵起来,他还能不能行!”
对面被吵醒人也很费解,还以为对象是“女朋友”,不耐地对他劝道:“那你就服个软呗,说点好听!”
路霄在厨房原地爆炸:“不可能!凭什服软?他妈从幼儿园开始就没对谁服过软!”
路霄给好几个人发消息,大清早大家不是忙着起床,就是还没睡醒,没有几个人接受他荼毒,接受还因为不解具体情况不和他站在同战线。路霄不断地跟自己说冷静!理智!要稳住,这没有什大不,不生气,该干什就干什,还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就是拉黑吗?多大点事儿啊!
路霄:要打电话说。
胡微立刻回:你别打电话。
胡微:家那口子还在呢,怎跟你打电话,你打字吧。
路霄立刻把昨天晚上和良寒吵架内容和胡微说遍。
胡微听完都愣住,问:暖羊羊?这是什意思?
老子不在乎!
路霄开始磨咖啡。路家常喝是手磨咖啡,为方便,家里云朵壶般只承接第层沾湿滤纸热水,真正冲咖啡时候都是把滤杯直接转移到真正喝水杯子上,直接冲泡两遍再把滤杯放回云朵壶上。
路霄很冷静地打着手磨,想着自己还要好好上课呢,不能被破事儿卡顿住,坐好开水,他倒好咖啡粉,然后手法专业地控制水流强弱冲煮,冲完轮,他端详着滤杯上均匀咖啡挂壁,很是满意:果然,他没有受影响,今天发挥得比平时好!
等到他正要拿起长嘴杯再冲轮时候,他目光顿,忽然发现自己滤杯放错地方。
滤出来咖啡全进云朵壶里,他刚刚根本就是无效做工,滴都没法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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