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赶紧捧着珍珠站起来：“首领……”
修讫
言不发，抬起右手，掌心之上渐渐蓄起团水球。
珍珠不情不愿地松开明舒
指尖，缩起触手猛地弹向修讫，头冲进他手中水球。
小水母在水球里游
圈，还心心念念地朝明舒伸出触手。
明舒在原地犹豫片刻，走上前去：“首领。”
珍珠使劲贴在水缸上蹭，过会儿嫌离明舒不够近，开始在水里转圈，触手裹住层水流，再努力地跃出水面。
它身上包裹着层海水，成功让它漂浮起来，结果裹得太多，时刹不住车，直直地往上飞。
明舒及时用手护住它，然而海水碰到他皮肤，纷纷向上飘散开。
小水母失去海水帮助，倒在明舒手上，弱弱地起伏着。
它变大时候，没有水也能到处搞破坏，但明舒现在见它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担忧。
明舒双腿自动变成鱼尾，带着溅起水花浮出水面，银白色鳞片在暖黄藻灯下闪着细碎光芒。
明舒在水里待很久，躺在柔软藻类上迷迷糊糊睡觉，差点不想出来。
后半夜，他才磨磨蹭蹭出藻缸，变回人类形态穿好衣服回卧室。
—
第二天，明舒又去找珍珠。
修讫没有看他，垂眸看着水球中珍珠：“你喜欢他？”
他语气里不带丝情绪，听不出意图，明舒心里紧。
珍珠抖抖触手，圆滚滚身体微微起伏。
水球又变大些，突然开始朝明舒方向移动。
明舒措不及防，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水球碰到他掌心时瞬间破裂，水流没有上升汇入海洋，而是撒明舒身，打湿他袖子和衣服
他抚摸着珍珠光滑身体，细细仿佛轻轻捏就会断触手，叹息道：“不要乱跑，缺水会难受。”
珍珠翻身，用触手缠住明舒指尖，不肯进水缸。
就在此时，个熟悉声音喊道：“珍珠。”
明舒应声望去，修讫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个下属。
他目光落在明舒身上，还有他手中白色小水母。
他这次熟悉路线，到达时间更早，水缸附近个人影也没有，珍珠还在自己粉色小房子里睡觉。
听见动静，它挤出半个脑袋，吐出口水。
发现来人是明舒，珍珠当即钻出来，贴在水缸内壁试图蹭蹭明舒手指。
明舒隔着水缸摸摸它，露出个笑容，自言自语道：“要是你也是海蛇，那就方便多……”
他没想到进入海蛇族，好感度最先增长，会是海蛇首领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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