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起得晚，匆匆吃
点早饭出门，往主殿
方向去。
他
路来到前厅，听见里面熟悉冰冷语调，修讫正在和谁交谈。
海蛇管事站在厅外守侯，将明舒拦下来：“首领正忙着，谁都不能进去打扰。”
明舒只好停下：“那
在这里等着。”
厅内，有个海蛇在向修讫禀报：“
后面梦境内容更加混乱，明舒醒来之后掀开被子坐起来，脸上热意许久消不下去。
他别扭地起身，拿干净衣服去浴间洗澡，顺便泡会儿水。
晚上，修讫并没有来。
明舒心里有些失望，修讫昨晚临走时说过会来。
他心不在焉地躺下，想着修讫会不会去找其他送进来美人。
也许系统数据打乱重组后，某些特性又重新结合在起，才会让他觉得熟悉，可珍珠就是珍珠。
明舒守着珍珠进入小房子里睡觉，才起身离开。
他带走之前来时留下小鱼缸，往里面装点水，路上时不时往皮肤上抹点。
这个方法开始是有用，慢慢用多，效果好像也变弱。
回到庭院明舒忍着没去浴间，吃午饭回房间睡觉。
放回水中，自言自语般：“你也这样叫……”
以前会喊他“舒舒”，只有上个副本小蘑菇。
明舒手上沾水，往脖子上抹动作顿顿，看向水中小水母。
巧合太多，那多半就不是巧合。
他先前觉得修讫声音与元琛有几分相似，觉得是巧合而已，如果再加上珍珠……
可能是别npc，也可能是白天来找过他那个玩家。
明舒翻个身，捏着被角毫无睡意。
不就是个npc吗，他去找谁跟自己有什
关系。
可是他还得弄到修讫毒液才行……他都答应，不能反悔。
直到后半夜实在撑不住，明舒才渐渐睡着。
他精神不太好，睡得也不安稳，迷迷糊糊做个梦。
他梦见是修讫，他变成半人半蛇形态，又是那条漆黑粗壮蛇尾，将他紧紧缠住。
“小猫，”修讫边亲吻他，“会生小人鱼吗？”
略带粗糙鳞片刮着他，既冰冷又滚烫。
明舒意识恍惚，看见修讫面具摘下来，露出张与元琛模样脸。
明舒迟疑瞬，小声询问：“你是咕唧吗？”
正在水中游动珍珠闻言停下来，歪着身体仿佛在思考。
明舒屏住呼吸，紧盯着水中小水母，不放过它任何点反应。
然而珍珠触手甩，又游走。
明舒面露失望，它就算是，也不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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