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和水底
藻灯逐渐熄灭，明舒躺在贝壳床上，怎
也睡不着。
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鱼尾被缠住画面。
还有修讫用手抚摸他鳞片，薄薄尾鳍，每
个举动都表露着喜爱。
明舒忍不住翻身趴在床上，红着脸抱住枕头，过
会儿，自己摸摸修讫碰过那块鳞片。
他隐约猜到什，但鳞片紧闭着，明舒什也不懂，不敢再乱动，又期盼着修讫明天早点来。
他松开明舒，变回人类形态，重新坐在藻台上抱起他：“明天给你。”
蛇尾不见，明舒怅然若失，又说不出让修讫再变回去话。
他讨好般主动亲吻修讫：“谢谢。”
修讫垂眸看他，捏捏他腰侧：“你今晚就住在这里，明早
再来看你。”
明早？明舒愣下。
下流，迷茫地往他怀里缩：“……嗯。”
他潜意识里觉得修讫会帮助他，就算真做什也没关系，他那护着自己，还答应给他毒液。
明舒笨拙解开修讫腰带，如愿见到熟悉漆黑蛇尾。
粗糙鳞片缠上来，极端两种颜色紧密相贴。
明舒背靠着水缸透明玻璃墙，蛇尾末端勾着银白色尾鳍，修讫亲吻他颈侧：“现在是不是好些？”
后半夜明舒沉沉睡去，再次梦见修讫。
他们依旧待在上方藻台，修讫在他耳边诱哄道：“打开。”
明舒醒来后耳根通红，恍惚地躺会儿才游出水面。
他看见系统有消息提示，点开发现是夏竹发来。
【私聊】夏竹：毒液到手
他还以为修讫会留下来……
但修讫身为首领，也许还有其他重要事忙碌，他解决洛云浮，送他个这大水缸，还会给他毒液，明舒已经很满足。
他看着修讫起身穿戴好，依依不舍地扒在水缸边。
明舒依赖或许连自己都没有发觉，修讫看在眼里，临走时俯身亲吻他：“等。”
这两个字反而让明舒更加失落，他应声，转身沉入水底。
好像……是有点点，明舒轻轻皱眉，低头看着两条交缠尾巴。
准确得说是修讫蛇尾缠着他，熟悉和喜欢气味就在身边，周身被海水包裹，明舒“渴水症”确得到前所未有安抚与缓解。
可是随之而来是另种陌生异样与不安，粗糙蛇尾摩擦着小块银白色鳞片，明舒忍不住轻哼出声，咬住修讫截锁骨。
但他还没忘记另件重要事情，抬起头：“你答应过……要给毒液呢？”
修讫沉默片刻，看上去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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