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
眼泪
下子滚落，被抬起来鳞片又酸又胀，慌乱无措道：“
……”
修讫松
手，温柔吻掉他脸上泪水：“别哭。”
他抚摸着明舒脊背，语气不明：“你又骗，是不是？”
明舒缩在修讫怀里不敢动，他好像全都知道。
可除去刚才那下，修讫又不像是生气或者发怒。
“担心？”他亲亲明舒白皙脖颈，嘴唇冰凉。
明舒“嗯”声，抬起头：“你去哪里？还有……”
他想问西郁怎
样，又不敢轻易开口。
修讫沉默不语，神色敛藏于面具之下。
他突然道：“变回去，让看看。”
里空荡荡没有亮灯，也不见海蛇侍从。
地面有道湿润水迹，延伸至修讫寝间，明舒顺着水迹走过去，看见寝间门敞开着。
藻灯听见明舒脚步声依次亮起，映出个漆黑身影。
修讫坐在里面，他浑身湿透，外袍有几处破损，只手搭在扶手上，正往下滴着血。
他脸上带着面具，周身气息冷冽死寂，半垂眼眸抬起来。
系统任务暂停，他与西郁之间定发生什事。
明舒缓过神来，鼓起勇气：“你……”
修讫似乎猜到他想问什，捏起他下巴和他接吻。
“看见，”他再次勾起明舒腰腹下方鳞片，听他压抑着发出声音，“都看见。”
脑海中出多来记忆片段反复出现，他如同亲身经历，既陌生又熟悉。
明舒不明所以，还是顺从地变回人鱼形态，修讫扯下他裹住腰部水草，露出条漆黑鱼尾巴。
修讫调整姿势抱着他，指尖划过某处鳞片。
明舒往他怀里缩缩，抓着他手臂闷哼出声。
鳞片被强硬地掰开条缝隙，手指探进去按揉。
修讫眼含阴霾：“你被他弄过？”
明舒愣片刻，快步进入寝间，不顾切扑进修讫怀中。
“你怎现在才回来……”他抱住修讫，又赶紧松开，“你是不是受伤？昨晚去找过你，可是你不在……”
修讫身上有股浓浓血腥味，唇色略显苍白：“没事。”
他攥住明舒手，将他重新拉进怀里，紧紧抱着他。
明舒最开始出现时，修讫反应有些迟钝，现在接触到熟悉体温，才逐渐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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