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快顶到上眼皮盯着长舒眼珠子下子失神采,容苍黯然垂下眼,也不去贴着长舒,只字不吭地,把手和下巴都从长舒身上移开,默默靠着凳子腿抱膝坐着,安静得与刚才判若两人。
良久,他才细声细气地开口,听起来鼻子里满是水汽似:“就知道……”
长舒暗暗头痛,听着他抽泣,抬手抚上容苍头顶,叹道:“你还小,你不懂这些。”
“你方才才说不小,要赶出去住……”容苍把头埋进臂弯,背上耸动两下,闷闷道:“在长舒这里,是可大可小……”
要讨个说法。”
长舒侧目:“讨罢。”
“都依?”
“依你。”
容苍支吾道:“该做不该做长舒都对做……鱼水之欢夫妻之实也差不多就是那样罢?”
长舒犹疑瞬,僵硬地说:“不知道。”
“总之,已经经长舒手,便是长舒人。”容苍巴巴地望着长舒,“看话本子里,那些痴男怨女,与心上人行过那事之后,纵然赴死,也不愿再与别人结秦晋之好。想那样是对,此生若是再与同长舒以外人同床共枕,才是不干净。”
长舒眉梢挑,心下有些预感,问道:“你想说什?”
容苍擦脸:“要同长舒结秦晋之好。”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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