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容苍道,“和长舒明早就走,估计红羽还要几日才能回来。二叔既然要在这边过年,那到除夕,也不该让他脚不沾家才是。”
“那是自然。”长决点点头,颇感兴趣地说,“你今日怎这关心他?”
“关心他?”容苍眉睫跳,嗤笑道,“只是想让他早点回来看家罢。要是他除夕还不回,二叔便是抓也得把他抓来,岂能让他败坏烟寒宫风气。”
二人又谈笑几句,方才拜别,各自回各自殿中。
几经收拾便已入夜,长舒沐浴更衣过后回到寝殿,发现容苍早就换衣裳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等他。
到现在,红羽都没有任何动静——大概是被人掳走。
毕竟那只臭鸟早前找他对峙时候还派胜券在握,不可能为追他而匆忙到这个地步。
除烛架之外房内没有任何凌乱,遑论打斗痕迹,只能说明那股力量袭击时,对手已经强大到红羽根本来不及反抗地步。
又或者说,红羽根本在没有准备情况下,猝不及防被人下暗手也不定。
容苍面色愈发凝重,到底是谁,如此周全地帮他把身份隐瞒得滴水不漏?
他面上没什波动,心里却有些微感杂陈,仿佛他二人上次这样相处已经是许久以前事。两千年前容苍也喜欢抢在他进房之前钻到被子里,任他拎着后领丢下床后又爬上来,死皮赖脸地要和他睡。
如今依旧同床共枕,两人之间关系和态度却早已不同当年。床榻之上,几番巫山云雨搓粉抟朱,他也再没理由和立场将容苍丢下床去。
挥袖,熄灯烛,长舒掀被上床,无声枕在玉缎软枕上,还没闭眼,身旁人就挪过来圈住他腰,再用力,长舒整个人被拉进容苍怀里。
胸背相贴,容苍拿下巴在长舒后脑蹭来蹭去,待蹭够,手指有下没下地拨弄长舒里衣系带,嘴唇抵着长舒后颈呢哝道:“长舒骗。”
长舒被容苍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也不挣
殿外谈话很快接近尾声,容苍见屋内无甚可查,便说着替长舒送客,陪同长决起出院子。
行礼告别时,容苍突然拉住长决手臂,靠近低声问道:“二叔今日可有见到红羽?”
“红羽?”长决侧目想想,未几便道,“哦,早上见他急匆匆从赤霜殿出来,不知要去何处,问才知是以前在外结识旧友找他。既是旧友,便没有多话。”
“旧友……”容苍蹙蹙眉,难道他在房中推测都错,那倒台烛架,只是风刮不成?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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