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哥哥前世见过。”玄眧道,“若这样说,你可愿意同修好?”
怜清低头沉思片刻,忽而抬眸看着玄眧:“那便同你修好。”
“这话轻易说不得。”玄眧渐渐敛笑意,郑重道,“哥哥同修好,须
“糯米糕。”玄眧拿过来,拈起块递到怜清嘴边,“尝尝。”
“不吃——”他十四岁修辟谷之术,不需要吃这些东西。
“先尝尝。”玄眧拿着糕晃晃,像是早料到怜清会这说,打断道,“不喜欢再拒绝。”
怜清没尝,盯着唇边那块白糕半晌,忽地问道:“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拿着白糕身影骤然僵,玄眧干咳声,道:“哥哥从未下过山,也是第次从家乡逃出来,怎会见过?”
怜清觉醒来已是天亮,窗外楼下大街繁华如昨,嘈杂人声入耳,他在尚未完全消散迷蒙中睁眼。
床边没人,他被安置在里侧,身上盖条薄被。昨夜场云雨在他身上留下只剩暂时无法消弭红痕,怜清掀开被子看看,玄眧不知何时给他换上干净整洁里衣,大概还替他擦身清洗过,里里外外片舒爽。
他慢慢坐起来,脑袋还有些发懵。
自己昨夜没忍住那些叫声犹在耳畔,有些似曾相识。原来二师兄和十六哥在房中行是这事,垣帝和那妃子行也是这事。
可二师兄早说过要与十六哥结成道侣,垣帝与那妃子也是夫妻,他与玄眧呢?玄眧不修道,他们结不成道侣,也成不夫妻,所以玄眧才同他说“试试”。只是试试,点到为止,并不继续下去,日后断也能断得干净利落,各奔东西也没有什牵绊。
“当真没有见过?”
玄眧便不正经地笑:“不知道,或许前世见过,这样你信?”
“前世?”怜清半点没有开玩笑样子,“你说就信。”
“当真?”
“当真。”
正想着,门外传来越发靠近脚步声。
怜清忙望过去,玄眧端着食盘踢开门。盘子里放着个白瓷小碟,碟上是摆成花样糕点,还冒着热气。
他刚进门便注意到坐在床上怜清,盘子放就走过来坐在床边,瞟到床上之人被睡得有些松垮领口,细密吻痕在领口下若隐若现。玄眧眸色暗暗,问道:“醒?可有哪里不舒服?”
怜清半回过神,迟缓地摇摇头,垂下眼睫,视线里小半截细瘦苍白脚腕上也覆着点点红痕,那是昨夜玄眧做到情动之时吻上去。
他动动腿,把脚藏进被子里,望着桌上那碟糕点问道:“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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