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调的朋友周流深讲和舞蹈学院的女孩儿上床的销魂滋味,甚至连如何事先让女孩用嘴给他带套、柔软的身体如何折叠成各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姿势都讲的清清楚楚,只差直接播放视频给大家看。周流深描述的具体用词又下流,饭桌上有被他刺激得开始发情的哥们儿直接拉过旁边的女孩就开始吻,手也探进衣服里去。宋朗辉自己对男女之间那点事倒没什么反应,这种时候也就喝口酒。
宋朗辉做听众的时候不觉得刺耳,他不会说这些话也不赞同他们这么做,但他理解这群人的尺度。平时大家一阵笑闹伴着点酒精下肚也就过去了,但现在被调侃的人换成陈琢,尤其是庄飞予一而再再而三揪着说,宋朗辉十分厌恶,一分钟不想再跟庄飞予多待下去。
他的阿琢哪里是应该被放进这种对话里被下流揣测的人呢?宋朗辉也没顾庄飞予的面子,他忍了又忍才没把拳头挥在庄飞予脸上,但一桌子的酒瓶和玻璃杯都被拂到地上,叮呤咣啷一阵脆响。小半个场子的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们这一桌,宋朗辉一步没停,只扔下一句:“你他妈神经病。”
庄飞予当下没拦,等宋朗辉走出去还能笑着站起来冲着场子里都朝这边看的好奇眼神举一举杯。第二天一早庄飞予就打电话给宋朗辉赔礼道歉,说:“知道了那哥哥是你心尖尖上的人,不是我们这些人能随便开玩笑的。等他回来我一定请你们俩吃饭。宋朗朗,你要为了美人不要兄弟,我也是很伤心的。”
庄飞予难得姿态放低,又打出多年友谊这张牌,宋朗辉也就不好追究。电话里虽然没什么好语气,冷了两三天还是又重新开始天天去他酒吧报道。
有时候酒局结束或者从哄闹的音乐里出来,宋朗辉会有些空落和迷茫,他迷恋这种放纵和沉浸于其中的快活,但他静下来想一想,却也说不好这些是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去酒吧的事情和这些纷杂的心绪他没跟陈琢提起过分毫,他找下戏和去酒吧路上的空档给陈琢打电话,或者有时候忘了就第二天解释说拍戏太忙,陈琢也没怀疑过,只是次次都提醒他好好休息,太累的话不必记挂电话。
骗得多了宋朗辉也就麻木了,他跟自己说我只是不想让陈琢多想。
宋朗辉心想着大概陈琢回来了他就能戒掉了,跟陈琢在一起,虽然被框在规整的生活里,但偶尔也能找到酒精带不来的那种快活。
八月中旬的时候陈琢买了笔记本,他们就从打电话变成视频,宋朗辉都尽量在十二点前回公寓,但对于作息正常的陈琢来说也是很晚的时间。陈琢依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