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朗辉看桌上那张棋盘纸,陈琢已经个人把盘棋下完,宋朗辉颜色赢。宋朗辉低头去吻陈琢颈侧,安慰说:“山又不会不见,以后你想来,们随时过来就是。”
陈琢说:“手机被猫叼走,只能先用你手机订机票,顺便得联系下贾安安明天在机场怎安排,把号码给你你给他打电话吧,不想听她在电话里尖叫。”
宋朗辉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他知道根本不用联系
两首歌大概都不是最应景,最恰如其分,应当是“分开也像同度过”。
山里这种生活像是偷来浮生半日。第五天下午宋朗辉手机震动起来,他本来正跟陈琢起下围棋,说是围棋,其实山里这套房子根本没有这种娱乐设备,两个人拿白纸画好格子,用不同颜色笔画圆点当棋子。
来电话人是宋朗辉经纪人,也是章茵绮挚友,宋朗辉向高度自主,经纪人等闲不会出现,宋朗辉知道但凡出现就是发生大事。他接起电话站到窗边。那个电话很长,但宋朗辉几乎没说什话。陈琢菜是宋朗辉工作上事情,干脆自己拿两个颜色笔自己跟自己下起来。
玻璃窗几乎可以倒映客厅全貌,宋朗辉挂电话,对着反光画面看,窗明几净,桌上放着新鲜水果,陈琢拿着笔在那尺子画棋盘上跟自己对弈,他简直想不出来比这还要美好画面。
他双手放在身侧用力攥成拳,免得让自己抖,竭力稳定住心神。他转过头看,确认这切是真实存在而不只是镜面虚像——陈琢确好端端坐在茶几前,他都还清楚地记得几天前那个晚上他们去捉猫,在小和尚碎碎叨叨中接吻,他们回家,月光在陈琢光裸背脊上打出条明暗分界线,他手沿着那条线直直往下,月亮摇晃个不停。
此刻桌上热茶还在飘散热气,厨房里放着正在解冻肉,他晚上答应陈琢做糖醋排骨。
宋朗辉告诉自己,这切都是真,哪怕陈琢还没有在口头上给他个定义,但他们早晚是要起去富士山。因为是真,所以他有面对前方荒诞勇气。
他走回陈琢身边坐下,右手与陈琢左手相扣,陈琢抬眼用眼神问他怎。
宋朗辉说:“们大概得回去,导演说戏又复拍,有些急。”
陈琢神色间倒是有几分失落,哪怕除开宋朗辉这个因素,他也是确喜欢这个地方,但他也是演员,理解人在剧组身不由己,他把手里头笔放下,“那待会儿得收拾行李,得抓紧时间吸吸这里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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