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两个人只剩下个人。
孔捷看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发生,周殷回忆里有非常多模糊不清东西,可能是他自己都拒绝面对,孔捷只是能感觉到他们在吵架,激烈争吵,说实话这两个人本来也不是路性格人,斗性又比般人要强,吵起来真是风云变色,天崩地裂,他们最后次吵架是在前线大帐里,不知道是什原因,孔捷只能隐约捕捉到“晋源”两个字,安平王怒之下甩帐而去。
当时是冬天,安平王连貂鼠裘都没有披,骑上自己快马便扬长而去,成国公提着大氅追出去,怒声喊着安平王名字,可是安平王,再也没有回头。
那年,他们才二十岁。
孔捷听见声痛苦至极、压抑至极咆哮。
城池、土地,显赫地位、世人尊敬。
可那是用鲜血换来。
生死沉浮,大喜大悲,风急浪涌中沉闷厮杀,每刀都真真切切。唐放和周殷数不清有多少次被逼到走投无路,数不清多少次被雨雪、地形、粮草、回援、突袭逼得以为此处就是最后战,槊开长枪,把自己后背交给对方。
孔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们。
只能看见大量大量他们亲热画面。
他还想再抓住什讯息,可是所有回忆都开始混乱:
“地之秽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无鱼,你床上连个饼渣都不能容,小心精气不行生不出孩子!”
“大雅君子恶速成,书看完嚒?”
“那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咱们将来向大嫂讨个来!”
“小姑娘力
国公爷非常直白,安平王更是大胆热烈,孔捷看得有些吃惊,因为在他和周殷短暂接触中,他完全看不出周殷是个有那多欲望人。他会隔着衣服用牙咬安平王后衣领,锁着人胳膊强迫人屈服,安平王又桀骜,处处争取主动,结果就是他俩做什都很激烈,这个想把胯骨打开趴着,那个抱着人膝盖硬是把人抻起来让他跪着,安平王板周殷后颈,周殷会立刻矮下来给他咬,周殷急躁时候下手又特别狠,整个手臂勒住安平王脖子,手臂和肩膀血管全绷出来。
他们当时很年轻,身体非常性感。
他们使用对方身体,像使用自己身体。
爱护对方,像爱护自己。
周殷脆弱地伏在唐放身上时候,唐放会抚摸他头发故意呻吟给他听,唐放面色潮红浑身挣动时候,周殷也会闭着眼睛去贴吻他腹肌和肚脐,少年相识,风霜共历缘分,相隔九年,国公爷还是可以笃定地说:“本公是他唯长久贴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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