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眉头皱,紧接着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再说遍?”
季泽抬头望天,“今天月亮真美。”
沈初烦躁地抓把自己头发,“美个几把。”
他头发有些天没去剪,明天看心情去推个光瓢,想想还有点冻脑袋。
两个人并肩站在走廊上,个倚着护栏,个看着天空,怎看都不像是罚站。
两人你来往拉扯片刻,最后还是季泽技高筹,紧紧锁住沈初两只手腕,动都动不。
“放手。”沈初脸色阴沉,十分危险。
“不嘛~”季泽回他个贱兮兮笑。
沈初只觉得自己头顶炸朵橙色蘑菇云,抬脚就踹上季泽椅子。
而季泽坐椅子向不老实,不是前腿翘着就是后腿翘着。沈初这突如其来踹在他意料之外,让他瞬间失平衡。
泽推推沈初手臂。
“不写。”沈初声音闷在双臂之间,明显心情不爽。
季泽坚持不懈地又推推他,“起来嘛!”
“滚。”沈初用手肘推开季泽。
“写写又不掉块肉。”季泽晃晃沈初胳膊,“带你写,超简单。”
这几天连着大晴天,每晚月亮都亮得跟探照灯似。
沈初看着季泽仰头盯着月亮看,心道这傻狗突然不说话,难不成要对着满月变身狼人吧?
“哎,说…”
沈初脑子里刚想完,季泽立刻就把头转回来,“你只兔子手劲怎这大?怎练?教教呗。”
“你能闭嘴吗?”沈初把手臂搭在走廊露台上,
“哎操!”季泽立刻撒手。
然而人在即将摔倒时候,般都会下意识抓住身边东西。而季泽左手边是走道,右手边,也就只剩个沈初。
于是只听“哐当”声巨响,季泽带着沈初起,在教室后面摔个四仰八叉-
晚上九点二十三分,季泽和沈初被在走廊上巡视年级主任整整骂半个多小时,这才被放回自己教室门口罚站。
“早写作业,屁事没有。”季泽把手摊,看着沈初很是无奈,“你就不能听话点吗?”
“简单个屁。”沈初挣开季泽手,把他人往旁边推,“再烦就动手。”
“动,你快动!”季泽顺着他话头,把抓住沈初手指,顺着手心扣在虎口,“咱俩起动。”
“你他妈…”沈初对面眼前这个狗皮膏药简直没点办法,两人手就在桌下较起劲来。
男生手干燥粗糙,因为平常没少锻炼,能摸到有掌下有层薄茧。
季泽手劲不小,但想要完全箍着沈初还真得使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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