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口袋里豆奶:“给你烫下喝。”
“不用。”沈初直接把豆奶拿过来。
就算他真发烧,也不至于连喝个豆奶都用烫。
“今晚上六点去学校外柠檬树饭店吃饭,”季泽笑笑,“给你过生日。”
沈初本以为昨天那样就已经算过过,没想到晚上还有安排。
他没有在床上吃东西习惯,纠结片刻掀被子下去。
因为,这煎饼有点香。
“字不好看。”沈初挺有自知之明。
“不好看慢慢练。”季泽扶把下床大兔子,手指握在大臂处,忍不住动动手指。
“练也不好看。”沈初接过季泽煎饼,拨开塑料吃口。
“先把药吃,”季泽又把水杯递上去,“给你买煎饼,你吃点。”
说罢他看到笔筒里温度计,伸手就要去拿:“哎?!温度计,正好给你…”
“季泽!”
沈初坐在床上,突然喊声。
他喊得急,季泽连忙收手抬头:“怎?”
轻轻剥开被子,覆上沈初前额。
沈初:!
他怎忘,季泽那大高个,站在床头踮踮脚,完全能够得着他。
“还真有点烫。”季泽弯腰提提沈初桌下热水瓶,空,“你水卡呢?去打点热水。”
“书架第二层。”沈初赶紧把杯子中从新盖回来,抬手摸摸自己额头。
“不用,”沈初重新垂下眸子,看着煎饼里夹着香菜,“麻烦。”
“人都喊过,还是去吧。”季泽说。
“人?”沈初又把头抬起来,“你叫谁?”
“大半个班吧,”季泽揉揉鼻子,“平时玩得来都叫着
“那就再练,”季泽靠在沈初桌前,蜷着手指,用指背在他额头碰碰,“教你。”
年练不好练三年,三年练不好练十年。
练字难着呢,沈初慢慢练,那根钢笔他就直用。
沈初抬眸,纤长睫毛像把刷子,刷过季泽小指指尖。
季泽手在空中停顿片刻,收回来。
沈初:“……”
要在五秒钟内编出段瞎话转移注意。
“你为什要送钢笔?”沈初把水杯递下去。
“哦,那个啊,送你练字。”季泽接过水杯,又把煎饼递上去,“吃点吗?”
沈初轻咳声,这算是把注意力转移过去。
烫吗?好像有点。
季泽靠近他整个人都发烫。
片刻后季泽打完水回来。
他拿过沈初桌上粉色小兔子玻璃杯,倒上杯水。
沈初撑着枕头,接过季泽递过来药片在手心看片刻,心道自己没病吃应该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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