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呢?”季泽问道。
“随便。”沈初很不在意。
季泽想想,在沈初书上大笔挥,写下自己名字。
钢笔笔头宽扁,行笔之人稍作技巧,便能把笔下字体写得有棱有角,力透纸背。
“……”
季泽挠挠沈初手腕:“跟起做题。”
沈初用书本扇扇风,随手从季泽桌上顺只笔:“嗯,现在开始学好。”
五三厚重,沈初看眼课表,抽出那本化学。
“用那只钢笔吗?”季泽问道。
“用,”沈初翻开第页,比较认真地写上自己名字,“笔头奇怪,用不惯。”
可是,沈初看着地上被路灯拉长影子,他又觉得事情应该比他想象中要来美好。
季泽应该是喜欢他。
“笑什?”季泽问。
沈初摇头:“没什。”-
十月份也算是秋末初冬,气温刷新历史新低。
开糖纸塞进嘴里。
季泽手搭在沈初肩上,仗着比他高点,虚虚把人揽在怀里。
晚风拂过路边大树,树叶摩擦,沙沙作响。
沈初嚼着奶糖,微微抬头看向路边。
季泽眼中带着清浅笑意,抬手点点他鼓起来腮帮:“兔子。”
“书你写什名字?”沈初问。
“不是你说随便吗?”季泽有点无辜。
沈初看着这两个笔力得手字,放在封面也算是赏心悦目。
算,都
“练字钢笔,让你用确为难,”季泽笑,“哪天带过来,写给你看。”
沈初听后,放下手上笔,从桌洞把那个深蓝色盒子拿出来:“喏。”
季泽挑眉梢,接过盒子:“还装得这严实?”
沈初实话实说:“因为感觉很贵。”
季泽唇角微扬,打开盒子取出钢笔,拿过沈初刚写完名字五三,斟酌片刻。
闲不住少年不怕冷,沈初和方恒抱着篮球蹦跶半个小时,身是汗地回到教室。
季泽穿着黑色加绒卫衣,正坐在座位上垂眸看书。
沈初从他身后走过,食指在狼崽子露出来后脖颈处划那下。
“嘶…”季泽抬手捂住自己后颈,扭头看着沈初落座,“哪根手指头划?怎整天不学好。”
沈初拧开自己水杯,仰头灌下满满杯温水:“怎才叫学好?”
他家兔子。
沈初屈起手肘,作势捅捅季泽侧腰。
他挺想问问季泽,暑假时候是不是去买他们起种那棵香樟树。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问出来不就代表着自己也去吗?那自己岂不是就先,bao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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